正有需要時,他能發揮出的作用也是更大,他不知道以司徒現在的實力,面對那一擊會不會受傷,他所知道的也只是在那個時候,在司徒身邊的,有能力幫他擋下那一擊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有可能幫司徒把那一擊完完整整的擋下來,因為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在司徒身邊,因為自己是司徒的‘影子’。

格蘭特的傷看上去嚇人,其實也只是外傷,最多也就是虧了氣血,看他這副慘樣子,司徒也才有些後悔,如果不是剛剛自己走神,又或者在戰鬥一開始,自己就使出所有手段,又或者說格蘭特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強大……格蘭特的傷其實是可以不用受的。

以司徒如今的實力,格蘭特當然不用擔心自己重傷不治,但司徒也是並沒有馬上救治他,眼中閃過一絲許久不曾出現的怒意,揮動的手臂上就也飛出一道光芒,雖然上面的顏色並不相同,但也不知是否司徒有意為之,這道光也是一絲一毫的模樣,眨眼間就投入黑幕,看那速度比先前擊向自己與黑巖的光芒也不差許多,做完這事,司徒也才又看了眼黑巖的屍身,低頭去查探格蘭特的傷勢。

……

遠處依舊還是那個黑幕無法侵佔的大殿,該隱已與冰秀晶、冰秀瑩兩個宮主交手,這樣的結果在該隱試圖出手間就早有所料,只是他卻必須那樣做,如果任由黑巖自暴,最先受到衝擊的一定是大陣,雖然他並不指望這大陣能發揮出多大的威能,但他卻必須靠這大陣來困住這些人,如果失了大陣,想要把他們一網打盡恐怕也就不那麼容易了,先前那些看似逃出去的人,其實也都已被他轟殺,如果這大陣真如看上去的那樣容易就能破開,該隱又怎麼會選擇用它來輔助自己的計劃,又怎麼能憑它來困住琉璃宮?

該隱絕不允許計劃有失,如同司徒這樣的變數不可能,如同黑巖這樣的瘋子也不可以,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計劃被這些人破壞掉,任何人也是不行,因為他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也只有這次計劃成功,才能看‘他們’看到自己的價值,才能讓‘他們’認清楚自己這個人。

該隱知道自己動手,別管身後兩女是否真知道自己意圖,她們也必會搶在第一時間動手,可他依舊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在黑巖自暴的關頭出手,彈射出去的殺招也只有那麼三道,雖然威力不見得有多大,卻勝在隱蔽,如果不是這樣,司徒也不可能會那麼輕易中招,黑巖也不會根本來不及作何反應,就死不瞑目,恐怕他在死的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沒能死在司徒手裡,而是死在己方的盟友手中,比較起許多的智者,其實黑巖才是一個真正的智者。

該隱一出手後,雖然接著就做出防禦姿態,兩女的攻擊還是對他造成了些傷害,以及於接下來他也只能處於下風,極力試圖去擋那兩把看上去一般無二,實則上面力量性質迥異,讓人難受的想要吐血的長劍。

冰秀晶與冰秀瑩兩女雖然平時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可一動起手來,竟會完全變成另一副模樣。

冰秀晶的劍很少有直接斬在該隱身上,每一擊斬過都是一道光彩,琉璃般的光彩閃爍,像是綵帶,又好像煙火,竟是完全不同於琉璃宮的死氣沉沉,反倒是一副生機勃發的模樣,這些個綵帶明明都是出自一人一劍之手,但一連上百道揮出,竟是一道性質相近的也沒有,換了司徒還是時常使用變化系能力的時候,他一定會去驚呼,這樣的手段簡直太神了,一個人怎麼可能對世間的各種力量,每一種都瞭解的如此透徹?這樣還能被稱為人嗎?當然他也未必會想到自己,他在別人眼中怕也早就超出了人類的範疇。

為了付應冰秀晶的劍氣,該隱也得不停轉換著自己力量屬性,以期能用最合理的力量擋住對方攻擊,雖然他並不善長對力量屬性的轉換,但身為久負盛名的強者之一,只是這樣的攻擊當然奈何不了他,比較起來他反倒對冰秀瑩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