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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如他這樣的移動方式看似是空間之力的手段,可真有眼力的人卻能看出,他這分明是古法所使的‘縮地為寸’的法子,只是他該是對這法子有了一定程度的改良,成了‘縮空為寸’。
風嘯天一落下,並沒有先去看依舊軟靠在門邊的索羅茶,只是走到那寶鏡前打量起裡面的景象,只是他卻不像風邪他們只能幹看著那一個畫面,身上力量投入寶鏡,鏡中的畫面居然開始有許多變化,看上去雖還是在大陣中,但卻是別的地方,風嘯天竟是會使用雨幽嵐這寶鏡。
想來倒也不奇怪,雨幽嵐既然能用這寶鏡與風嘯天聯絡,如果說風嘯天那邊沒有一個與這東西相類的寶鏡,恐怕也是不可能的,這樣說起來,他會用這寶鏡實在算不得奇怪的事情。
見風嘯天只是在專心看寶鏡,再沒有言語,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麼表情變化,一旁眾人當然也都不敢出聲打擾,房間中能聽到的唯一聲音也只是索羅茶的沉重喘息聲。先前風嘯天那一聲喝問雖對自己手下沒任何影響,但對他來說卻比任何高手的攻擊還要厲害,看他臉色就能看出,他體內的力量還是一團亂麻,根本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索羅茶知道風嘯天如果想要殺自己,他就算沒受傷也必定跑不掉,所以才會認命似的不言不語靠一邊,看不出他是真的呼吸困難,還是想在死前多呼吸些新鮮空氣。
有風嘯天在這裡,有這一股無形的壓力在這裡,再加上空氣中那濃的化不開的壓抑感,眾人根本也不覺得時間過得有多快,該不是很長時間,感覺中卻好像是一個世紀一樣的漫長,尤其是他們還在看著鏡中那不停變幻的畫面,每個畫面中人類與妖族乾屍糾纏在一起,讓眾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人類與妖族間的爭鬥雖從未有過停止,但以往的爭鬥卻只限於小範圍的、小規模的,如現在這樣大規模的殺戳好像自‘虎落平原’一戰後就再沒有過,炎皇當初是四皇中最想要發動戰爭的,他一直以來也是最為仇視人類的一個,但在此時此刻,風邪他們好像卻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不同於以往的情緒,雖然有憤怒、有傷心,卻也還有些困惑……
畫面轉到一處所在,剛好見到車立他們那夥兒想要叛逃的妖族,這也是炎皇到來後,不斷切換鏡中映像時見到的唯一一個有活著妖族存在的畫面。
本來他是該高興的,可此時他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車立他們臉上的驚恐表情、因為追在他們身後的追兵、因為那些追兵並不是他們的老對手:人類。而是一些眼睛、長相,外型都與車立他們相似的妖族,妖族本與人類是仇敵,可此時諷刺的卻是,追在他們身後的竟是他們一直以來認定的‘自己人’。
炎皇無法分辨出這兩夥兒妖族是不是同為雨幽嵐手下,他只知道自己此時感覺身體裡的血液正止不住的往腦袋上衝,好像是要把腦袋衝裂開才算作罷一樣,他身上原本已熄了的紅焰不知何時竟又重新騰了起來,把他又變成了個人型火把。
如果這些算是對他一直以來信念的諷刺,那當他看到熊有德正與車立他們並肩作戰,共同抵抗周遭如同潮水般的妖群時,他也實在找不出到底有什麼詞能形容出他此刻的心情了。
風嘯天眼睛盯視著寶鏡,單臂橫起的同時手掌虛抓,還在一旁‘吭吭哧哧’喘著粗氣的索羅茶就已到了他手上,被風嘯天緊緊捏住了脖子的他根本來不及有什麼反應,耳邊就進風嘯天的聲音,“帶我去這個地方!”
風嘯天自然是不怕索羅茶不答應的,被世人認知為最暴虐的炎皇可絕不僅僅是聽上去好聽名號,索羅茶要是不開口,風嘯天也有得是辦法讓他開口。
風嘯天的速度風邪他們自然是不用去追的,反正追也肯定追不上,有風嘯天有意留下的氣息,他們只要帶著人隨後趕到就好,此時他們也顧不上想自己手中只有這麼多妖兵,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