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承認汝,吾之騎士。”

印於子叔東堂眉間的那一吻,是祝福也是約束,只要子叔東堂不背叛水月白誓言,那麼他將永享這鮫人祝福。

不似剛剛許下誓言時,身體四周雖泛起柔和的白光,但身體內部卻任何的感覺。

隨著水月白在子叔東堂的額頭落下一吻,一陣沁人心脾的涼爽感,隨之由他的心中彌散開來。而後他驚奇的發現,雨竟然已無法再落到他身上了。

“小白,這雨……”

剛想告訴水月白這一發現,便見水月白雖然淋著雨,頭髮卻至始至終都未溼過,子叔東堂隨即明瞭,雨之所以無法再落到他的身上,很有可能是水月白的原因。

原來小白的能力是水嗎?

等等,人魚不是除了可以增幅能力者的能力以外,本身無法擁有任何能力嗎?

噢,對了,他怎麼忘記了,小白說他不是人魚,而是鮫人,難道說鮫人就是擁有能力的人魚?

但是……,想到這裡,又看了一眼水月白耳朵與犄角,子叔東堂默默的搖了搖頭,他從未見過人魚長鰭樣的耳朵,還有犄角,所以鮫人應該不是能夠擁有能力的人魚,更何況小白操縱水的能力,也與那些水能力者們有很大的不同。

“嗯?什麼?啊,你想問這雨水為什麼不會落到你的身上嗎?既然我已賜予你鮫人祝福,那雨水又怎麼可能落到你身上呢?”

不但如此,接受了鮫人祝福的人,別說是雨水即使是深入海地,也是可以如履平地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順便你給我說一說誓約騎士的事情吧!”

在子叔東堂站起身子的地一刻,便飄到其身後抱住其脖子不放,把腦袋放於子叔東堂頸窩處的水月白懶洋洋道。

任由水月白掛在自己身後不放,甚至還很享受水月白這依賴的模樣(你確定是依賴,而不是水月白懶的走了?),子叔東堂細細的為水月白解釋起什麼是誓約騎士來。

誓約騎士最開始時,是專門為人魚而設立的,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因這則誓言太過嚴厲的關係,願意使用這則誓言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久而久之,真正的誓言不但逐漸被大家所遺忘,就連誓約騎士也隨之變成了一個形式上的東西。

乃至到後來,只要成為人魚的保護者,就會變成誓約騎士,甚至就連某些能力特殊的能力者們,也可以擁有誓約騎士。

子叔東堂雖沒有說,他為何知道誓約騎士的真正誓言,但是由其話語間便可以得知,這個世界雖不缺誓約騎士,但是真正的誓約騎士卻可謂是鳳毛麟角少得可憐。

如果說,在水月白把空間鈕交還給子叔東堂後,子叔東堂還只是喜歡在水月白身邊轉來轉去的話,那麼隨著子叔東堂成為水月白的誓約騎士,子叔東堂便越來越喜歡黏在水月白身邊不走了。

看著坐在自己身邊,只要不理他,便會垂下耳朵尾巴,只要看向他,便會豎起耳朵,把尾巴搖個不停的子叔東堂,水月白這一刻十分懷念子叔東堂先前那付冷酷沉悶的模樣。

他對養東西,由為是養犬妖真的沒興趣啊!

“啊啦,難道東堂他昨夜也沒走嗎?”輕車熟路的由外走入,李漓莉曖昧的看了水月白他們一眼以後,笑聲道。

剛開始看到子叔東堂這付大狗的模樣,她真的很吃驚。

畢竟誰不知道里學院裡的子叔東堂,向來是最悶,最不好接近的。

可是眼前這個好似大狗模樣的人是誰?

不會是人假扮的吧!

不過相對於子叔東堂這付大狗的模樣,李漓莉更加吃驚的是,子叔東堂竟成為了水月白的誓約騎士。

要知道子叔東堂除了悶與不好接觸以外,最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