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遠東霸主,雖然我們還是不能與其他的幾大勢力相提並論,但是每次一想起以前,我們餓了三天三夜都要埋伏起來,就只為了搶·劫一頓的飯錢,還有更前面的,我家裡人供我上書塾,傾盡財產,家徒四壁,但是我卻依舊不爭氣,連個秀才都沒中,那時候看著我父親去世時候,看著我眼中帶有的那一絲失望,沒有人知道我心中有多麼的恨!”

“吳達那胖子,據我所知,乃是盜墓出身,但是又沒有學到真本領,憑藉著那半吊子的好運,還有更多的是被生活逼迫的無路可退的勇氣,半死不活的掙扎在各大慕陵裡面,後面不知道怎麼的得罪了當時的黑風寨的人,被人打得半死,直接在路上活埋了,還好被一個上山見柴的老人看到,挖了出來,用番薯喂著餵了半個月,他竟然就是硬撐過來了,老人去世後,他就一直帶著老人的兩個孫子,哪怕沒飯吃,餓的肚皮貼後背的時候,他都沒有捨得丟棄兩個孩子。”

“他又一次醉酒的時候跟我說過,當初陳王剛剛作亂的時候,四處饑荒,他帶著大小寶足足十天沒有吃上哪怕半餐的飽飯,兩個小孩餓倒在地上,怎麼也叫不醒,當時胖子急了,連刀都沒有的他,硬是用他挖墳用的小鋤頭,生生的在自己的腹部的兩旁,挖出來兩塊血肉,熬了肉湯,把兩個小孩給救活了過來,呵呵,這也是後來,為什麼他老是一跑起來,褲頭就往下掉的原因。”

李德書說道這裡,眼神都不禁有些溼潤,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大龍這孩子,憨厚老實,他爹早死,做孃的帶著他改嫁,但是卻所遇非人,他後爹好賭成xìng,不單止把家裡東西輸得一乾二淨,最後還把自己老婆都給賭輸了,直接賣了去青樓,大龍急了起來,硬闖進去青樓找他娘,但是卻遲了一步,他娘已經懸樑自盡,大龍當時一聲都沒有哭出來,空身折回家中,把當時已經睡覺的後爹從床上拖了下來打了個半死,然後直接綁在耕牛上,自己騎著牛,一路鞭策飛奔到賭莊,活活把他後爹拖得屍骨不全。”

“還有老鼠,生出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副尊容,他家人以為是個怪物,請來的那些裝神弄鬼的道士,更加說他是不祥之子,會帶來災難,要直接燒死。可惡他狠心的家人,真的把他塞給了那些道士,讓他們帶回去解決。”

“卻不想那些道士其實是人販子,把老鼠帶回去道觀之後,像豬狗一般的養在地窖下面,大了點,就想把老鼠賣去,卻不想老鼠真的想一隻老鼠一般,挖地洞跑出來了,跟我們遇到的時候,也是連話都講不流利,就想大王八剛剛來的那時候一樣。”

“還有李德全,

!”

沈風拍了拍李德書的肩膀道,“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我們現在只要保護好自己想要保護的就好。”

“不,幫主,你聽我說,”李德書用堅定的神sè道,“還有一件事你至今都不知道的,當年老幫主離開我們的時候,其實我們都知道他那是混不下去的藉口罷了,大家心知肚明,但是都沒有卻拆穿,當時大家都心灰意冷的,想著走到外面,也是死路一條,乾脆就留在原地,死在虎頭山也算是自己的地方,不算橫死他鄉。”

“還好,就在我們要集體自盡的時候,幫主從天而降,然後一路如同神話一般,帶著我們一路走到如今!”

沈風愕然,“什麼,原來你們那時候不是等你們幫主的什麼預言之人,而是集體自盡啊!我內個去,要是我當時遲來一點,豈不是見到一地的屍體了?”

“絕對是一地的屍體啊!”

李德書喝完最後一口酒,正sè的對沈風道,“我也聽講過各種閒言閒語,說我們這些人,都是什麼什麼的轉世之身,哪怕向陳慶之所說,吳達是個仙帝之類的,但是再怎麼也好,我們都不會忘本,不會背叛幫主。”

“沒有跌落到最低谷最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