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謹堯鬼使神差,脫口而出道:“我最近很閒,二十四小時都有時間。”

就差說要留下來二十四小時地照顧她了。

蘇嫿哭笑不得,“顧北弦快來了,他……”醋勁兒有點大。

當然後半句,蘇嫿沒說,總得給他留點面子。

顧謹堯微微握拳,“那好,我走了。”

他目光戀戀,在她受傷的側臉上劃過。

轉身就走。

門一拉開。

顧北弦揪著丁烈的衣領站在門外,英挺的俊臉,涼得像初冬的薄雪。

漆黑好看的眸子沁著寒意,淡掃一眼顧謹堯,他抿緊薄唇,一言不發。

抓起丁烈的衣領,他猛地把他摔到病房的地板上。

丁烈疼得趴在地上,揉著膝蓋,哎喲哎喲地直叫喚。

顧北弦瞟一眼蘇嫿臉上的傷,心臟疼得像針扎一般刺痛。

他咬牙,邁著一雙長腿,徑直走到桌前,抄起一隻玻璃杯子,啪地摔到地上。

尖利的玻璃碴灑了一地。

顧北弦飛起一腳,直接把丁烈踹到玻璃碴上。

尖利的玻璃碴刺破褲子,扎進皮肉,扎到骨頭上,丁烈疼得面目猙獰,差點暈死過去,奄奄一息道:“顧總,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你老丈人!”

顧北弦居高臨下,眼神寒浸浸地睨著他,冷笑,“就是天王老子傷了我的女人,該打的也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