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尺寸來做的,難免會有差錯,也不知到底合不合身。可又不能將嫁人拿到郡主府讓清兒試。。。。。。那麼……只能從清兒那裡取一件她的衣服過來對比了。

想到這兒,祁王轉首道:“不必了。你將嫁衣收好。一會兒先去趟馥雅郡主府。”

劍楓答了是。

逐吩咐府上丫鬟將嫁衣放好。

正準備出門,祁王剛踏出書房門,迎面撞上往書房來的祁王妃。

祁王妃整個人往後倒退數步,虧得祁王扶得及時才沒摔到地上。

採月連忙跪下道:“王妃昨晚一個晚上都沒有閤眼,一直在抄寫經文為殿下祈福。奴婢說光線太暗傷眼睛,王妃卻還要堅持,說祈福要有誠意,結果一抄就是一整晚。早上又趕來給殿下請安。。。。。。”

經採月這麼一說。

細瞧葛莜,雙眼確實紅紅的,臉色也不大好。

葛莜就著祁王的臂力起身,微微往祁王胸口倒了倒,一面用怪罪的語氣對採月,道:“死丫頭,要你多嘴。”一面又轉了溫順的語氣,對祁王,道:“適才是我不小心,殿下可還無恙?”

祁王微不可察的向後斜了斜身。

看了看採月,又看了看葛莜,道:“我無妨。王妃若昨夜沒休息好,現在回屋休息吧。”

冷冷的一句話。

一點不為葛莜抄經祈福而感動。

說罷,就欲離開。

這葛莜心寒了一截。

為何就珍惜眼前人,偏只想著那個已經汙點重重又若即若離的齊清兒。葛莜心中十分不服。

因道:“殿下這兩日。一直睡不好覺,因注意身子,今日。不如晚些進宮再議朝事也不遲啊。”

祁王身子側了側。

清遠的東陽在他身上蒙上了一層淺淺地光輝,顯得他更加高冷。

深邃的眸子只在葛莜的衣角上落了落,並未言語,徑直離開。

劍楓看得出祁王不喜葛莜,多少有些同情這個有名無分的王妃,離開時對葛莜微微彎身,表示歉意。

葛莜卻絲毫沒將劍楓的舉動看進眼裡。

目光追隨的祁王,一直到祁王消失在牆角,然後憤怒甩袖,對採月道:“還跪著做什麼,站起來!”頓了頓,又道:“將看管郡主嫁衣的婢女給本王妃叫過來!”

採月連忙起身,驚道:“王妃是想……”

葛莜瞪採月道:“叫你去,你就去!”

採月不吱聲了,忙不迭將那看管嫁衣的婢女找來,領到葛莜身前。

這婢女名叫文蘭,見王妃面色不好,目光十分慎人,戰戰兢兢道:“不知王妃叫婢女過來,有何事?”

葛莜瞧也不瞧文蘭,道:“將郡主的嫁衣娶了來,送到西廂房。”

文蘭渾身一顫,疑惑看向葛莜。

這嫁衣是郡主的,明日。就會送到郡主府,這個王妃要……難不成真的是隻是想看看?

文蘭心肝怦怦直跳,道:“殿下有吩咐,婢女等不得隨便挪動嫁衣,若王妃想看,可以移步。。。。。。”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掌摑,打得文蘭摸不著北。

連採月都嚇得往後站了站。

葛莜吼道:“本王妃的話你也敢反!現在就將嫁衣取來,否則打斷你的腿。”

文蘭額角細汗,不敢再多言。

少頃,將嫁衣送到了西廂房。

葛莜在西廂房坐下,看著婢女們小心翼翼的將嫁衣掛起,臉色別提有多難看,嘴角抖動不已。

突兀的,葛莜屏退所有人,只留下採月。

“取剪子來!”

“王妃……”

“去取來!”

“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