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身份經過葉蕭和蘇依然的介紹都差不多記住了。

“爸,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凌玉道:“大部分的男人不都是這麼‘專一’的麼?”

凌天圖有些鬱悶,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極品女兒?

香韻知道凌玉是市長凌天圖的女兒,微微一笑,說道:“女人二十多歲就像橄欖球,二十個男人追著搶;女人三十多歲就像籃球,十個人追著跑;女人四十多歲變得像乒乓球,兩個人打過來打過去不斷推讓,而女人到了五十多歲,呵呵,就像這高爾夫球,打的越遠越好了。”

“所以,凌玉妹妹你說的男人專一也不是不無道理。”香韻笑道:“不肯承認遲暮的美人卻是最可怕的,注重保養的女人會延緩時間的腳步,減輕歲月的痕跡。但再有能力的女人也無法磨滅時間流過的痕跡,就算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也會被歲月的鐮刀割破。雖然女人是水做的,也無法水過了無痕。歲月的滄桑總在不知不覺之際雕刻著女人的容貌,再精湛的整容術也無法磨青歲月的印痕,還原青春的風采。”

眾人啞然,香韻說的話不得不承認絕對精準的真理。

這一刻,所有人都竟然都靜靜的聽著,品味香韻說的話。

“香韻姐,難道這真的是我們女人的命麼?”凌玉不知道怎麼回事,眼裡竟然噙著淚水。

香韻走近了幾步,微笑道:“凌玉妹妹,女人如煙,女人的柔弱和悽美,使之如煙一般飄蕩,像一個在暗夜中舞蹈的精靈。一枝煙,從點燃到燃盡,只不過短短的瞬間,象極了青春的女子,追求的只是掙扎當中的芳華;女人如煙,不經燃燒,就顯不出。她的芳香、她的美妙、她的可人、她的獨特,煙,讓女人顯得更透徹也更迷惘。女人如煙,每一度的燃燒,都是一曲生命的樂曲和悲歌,投入一次,芳香一次,光焰一次,也毀滅一次,等到這菸絲盡了,煙滅了,女人的浪漫也就遠離了塵埃。女人如煙,點點滴滴的心事密密麻麻的思緒是一次次碾碎後的精靈,緊緊地裹在這薄薄的紙片裡,或者藏身在華麗的菸斗洞穴中,等待著生命的燃燒。”

接著香韻說道:“寧可孤獨的與香菸為伴,看著那菸絲在燃燒時微弱地呻吟,或許她就是某個時光流逝千百年間,紅塵中如煙飄零的女子……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優點,古人有一句話恰到好處:濃妝淡抹總相宜。女人,因為美麗而存在,因為尋找美麗而生活,美麗的女人總是讓人浮想翩翩。”

眾人靜靜的聽著,聽著香韻這位別樣的美女,講解男人在一起永遠聊不完的話題——女人。

“女人是美麗的。”香韻的聲音如沐春風,“苗條的女人是美麗的,因為‘苗條淑女,君子好求’;豐滿的女人也是美麗的,因為貴妃香魂,千古流傳。

高挑的女人是美麗的,因為名模歌星,人見人愛;小巧的女人也是美麗的,容易讓人想到象牙月塔,玲瓏剔透。

年輕的女人是美麗的,讓人感到精力充沛,青春活力無極限;年老的女人也是美麗的,君不見‘徐娘半老,丰韻猶存’。

可愛頑皮的女人是美麗的,女人因為可愛而美麗;潑辣的女人也是美麗的,‘河東獅吼,魅力無限’。

溫柔體貼的女人更是美麗的,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素面的女人是美麗的,清純,讓人想到白雪,不忍汙染;彩妝的女人也是美麗的,細眉,紅唇,好似面若桃花,嘴銜櫻桃。

害羞的女人是美麗的,讓人愛憐之心油然而生;儀態大方的女人也是美麗的,平易近人,極具親和力。

端莊的女人是美麗的,讓人頓生尊愛之心,‘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妖媚的女人是美麗的,李香君——便是最好的證明。

總之女人的美麗,用一天一夜也說不完。”

香韻看著凌玉道:“凌玉妹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