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手嗎?

怎麼辦?

怎麼辦?

正當許紫煙不知所措的時候;那邊的燕山魂彷彿是下了決心一般;身下的椅子無聲地圍著桌子移動了起來·悄無聲息地移到了許紫煙的椅子旁邊;兩個人從相對而坐變成了並排坐在了一起。

燕山魂雖然移動的悄無聲息;但是兩個人手是連在一起的;燕山魂剛剛一動;許紫煙便感覺到了。只是依舊扮鴕鳥;裝作不知道;但那心中卻浮起了絲絲甜意。

燕山魂見到許紫煙依舊任由自己和她並排而坐;握著她的手·心中便偷偷地鬆了一口氣;偷偷打量著許紫煙。從側面望著許紫煙白皙的面龐;那傾長的玉頸·耳邊的烏黑長髮自然地垂下;烏黑閃亮的長髮遮掩著白皙晶瑩的面龐;不禁讓燕山魂迷離。

許紫煙任由燕山魂握著自己的手;微微偏著面龐。屋子裡完全寂靜了下來;兩個人的心跳聲竟然清晰可聞。

燕山魂見到許紫煙的嬌羞和柔順;心中愈發地大膽起來;伸出手指在許紫煙的手心輕輕地撓了一下。許紫煙的身子就是一顫;不假思索般地就想將手從燕山魂的手中抽了出來。但是卻被燕山魂緊緊地抓住。而許紫煙也只是掙扎了一下;便任由燕山魂繼續握著。

燕山魂的目光從許紫煙的臉上緩緩地移到了她的玉頸;又逐漸下移·目光停留在許紫煙凸起的胸部。

許紫煙正被剛才燕山魂在手心一撓;撓得心中凌亂;又見到在自己一掙之後;燕山魂便老老實實地握著自己的手不動。心中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燕山魂生氣了;便抬起頭望向了燕山魂·卻正好看到燕山魂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胸部。

燕山魂見到自己的目光被許紫煙發現了;臉上立刻通紅一片;彷彿什麼罪惡被許紫煙發現了一般。條件反射般地鬆開了許紫煙的手;騰地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慌慌張張地說道:我……那個······天晚了····…你休息……我回去了”

話落;也不待許紫煙回話;忙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許紫煙怔怔地望著燕山魂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一抹笑意在嘴角盪漾;漸漸地向著四周蔓延;最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此時;剛剛回到了自己門口的燕山魂;聞聽許紫煙的笑聲;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一夜無話;第二天兩個人再次見面之時;都自然了很多;只是相互目光相碰之時;多了絲絲情意。

今天是下品寶器的比賽日;許紫煙和琴清;棋妙…兒坐在包廂裡。公子鍛已經和燕山魂一起下去參加下品寶器大賽去了。只是許紫煙靠在椅子背上;微微皺著眉頭;因為畫玄兒和書情兒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下品寶器大賽吸引了整個蒼茫大陸上的關注;許紫煙目光掃去;參賽的只有九十八人。但是四周看臺上的觀眾卻是人山人海。

評判席上的寶器師也換成了公子冶和墨即離兩個人。貴賓席上也坐得滿滿的;當然四大乘坐在最中間;依次的還有三大城城主;三大宗門門主以及各個宗門的宗主悉數到達。

鐘聲敲響;許紫煙正當將目光鎖定燕山魂之時;卻聽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琴清立刻起身去將門開啟;卻是畫玄兒和書情兒回來了。在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半人族;許紫煙注目望去;卻正是前些日子要和自己交易的那兩個半人族。

許紫煙讓眾人坐下;先是將目光望向了畫玄兒和書情兒。書情兒先是開口說道:

“主人;我跟蹤著公子冶;他和那個妖族分手之後;便回到了他的住處;再也沒有出來;一直等到今天來參加器道大賽。不過;我已經將事情告訴了許舒;許舒說她會通知間殿進一步調查。”

許紫煙點了點頭;轉頭又望向了畫玄兒。畫玄兒道:

“那個妖族和公子冶分手之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