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不掛,而且在裸露的身體上,一塊紅一塊黑,甚至還散發出焦糊的味道。

頭髮、鬍子、眉毛,甚至身上所有有毛的地方,全部燒得一乾二淨。

這果然是一絲不掛,真的連一絲毛也沒有了。

看到這兒,月姬不由得低呼了一聲,連忙擋起衣袖,擋住了自己的雙眼。

姬昌和散宜生滿面震驚之色,兩人緊盯著南宮适,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南宮适跪在了地上,大哭道:“主公,鐵甲軍全軍覆沒,我大敗而回。”

“怎麼可能?是誰能勝得過天下第一軍?”姬昌身子一軟,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

“是……是蘇全忠!”南宮适回答道。

一聽到蘇全忠這個名字,姬昌和散宜生頓時大驚,而散宜生瞪目結舌之際,腦袋艱難地轉過去,看向了月姬。

只是月姬還用袖子擋住自己的臉,但是卻聽到袖子之後嬉笑地說道:“上大夫,恭喜你找到了一個好師傅啊。”

聽到這兒,散宜生又急又怒,急忙向著南宮适問道:“蘇全忠怎麼可能打敗鐵甲軍?”

南宮适撓了撓頭,說道:“他……他會使用仙術,突然間天降大火,鐵甲軍是被大火燒死的……”

“我們在冀州早就安插了眼線,根本沒聽說蘇全忠會佬仙術?他如何用的仙術?”散宜生急問道。

“這個……我也沒看見,反正就是突然間起火了。”

到了此時,南宮适怎麼可能說出實情,反正現在一個鐵甲軍也不剩了,因此他胡編亂造起來。

任散宜生反覆追問,南宮适卻只有寥寥那麼幾句,左一句被大火燒死,右一句全部是大火。

只不過,平時南宮适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因此姬昌也不能不信,當下咬著牙冷冷地說道:“如果蘇全忠真的會仙術,看來我只有去請仙師來對付他了。”

聽到這兒,月姬心中一沉。

她可是知道,姬昌平時遍訪名山,據說也尋到了仙師,而且從仙師那裡學會了占卜八卦之術,十分的精準。

如果真的姬昌請仙師來對付蘇全忠,蘇遠一介凡人,怎麼可能是仙師的對手。

想到這兒,月姬立即輕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姬昌問道。

月姬依然用衣袖擋臉,說道:“蘇全忠一直在冀州城長大,他到哪裡去學仙術呢?嘿嘿,只怕南宮將軍是被騙了。”

聽到這兒,散宜生點了點頭,說道:“如此說來,南宮將軍應當被騙了,這個蘇全忠太奸詐了。主公,不如讓我走一趟,去收拾了這個蘇全忠。”

姬昌臉上一喜,點頭說道:“上大夫若去,必然成功,只是不知道上大夫有何計謀?”

散宜生微微一笑,說道:“我此一去,不需西岐一兵一卒,只需修書三封,必然會讓冀州寸草不留。”

聽到這兒,姬昌不由得大喜,說道:“好,我就期待著上大夫馬到成功。”

月姬不由得心中一沉:散宜生號稱天下第一謀士,彈指間灰飛煙滅,蘇全忠可能逃過此劫?

此時月姬恨不得背生雙翅,立即飛到冀州將蘇遠帶離冀州。

冀州城外百里,北伯侯崇侯虎帶領兒子崇應彪,梅武、金葵、黃元濟、孫子羽四員大將,共五萬人馬,浩浩蕩蕩地向著冀州殺來。

只是崇侯虎前行的速度卻極為緩慢,他每日只行十里之地就停下休息,同時派出探子不斷地打探著西岐的訊息。

這一日,在中軍之帳之中,崇侯虎向著帳前眾將說道:“這個姬昌,違避朝廷旨意,按兵不動,哼,想讓我獨自一人進攻冀州,他好獨享其成,連門也沒有。我就慢慢行軍,看看姬昌到底發不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