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對手比起來,他的山貓戰車在速度上並沒什麼優勢,事實上三種戰車最快速度都是五十,這也就意味著俄國人根本不可能拉開距離。

“想跑?既然來了就別想跑了。”趴在自己的指揮車炮塔上的聶憲藩冷笑著說。

“師長,俄國人的騎兵到了。”這時候通訊兵向他報告。

就在裝甲一師左翼,不計其數的哥薩克騎兵正如潮水般揮舞著馬刀英勇地衝上來,而他們後面的迫擊炮和輕型榴彈炮也正在匆忙佈置炮位,準備炮擊那些中國戰車。

“來了,來了正好,命令自行火炮和火箭炮開火,先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火力覆蓋。”看著望遠鏡裡的壯觀場景,聶憲藩不屑地說道。

得到他的命令後,戰場後方五公里處,那些早就調整好座標的一二零毫米自行榴彈炮和一三零毫米火箭炮立刻發出怒吼,密集的炮彈在天空呼嘯而過,緊接著在俄國騎兵中間炸開,爆炸的彈片四散飛濺,輕鬆收割著一個個生命,尤其是火箭炮,這種恐怖的武器直接把哥薩克們給打懵了,四十門十九管火箭炮在瞬間向著他們頭頂傾瀉了七百多枚炮彈,火海般的爆炸讓他們肝膽俱裂。

可惜這僅僅是他們噩夢的開始,就在裝甲一師的炮兵開火的同時,用來防空的自行高射機槍悄悄開了上來,而追擊殘餘俄軍戰車的兩個猛虎戰車團也撤了回來,一輛輛鋼鐵猛獸的利爪全部對準了可憐的俄國騎兵。(未完待續……)

第六一五章 炸彈之母

可憐的哥薩克騎兵們,還沒等徹底從火箭炮的瘋狂打擊下清醒過來,緊接著就遭遇自行高射機槍那恍如狂風暴雨般的大口徑子彈,二十輛高速行駛的自行高射機槍在迫擊炮彈爆炸的火光中恍如一個巨大的掃帚,瞬間橫掃整個戰場,八十挺十四點五毫米機槍以每分鐘加起來數萬發的速度將鋼鐵的暴雨潑向俄軍,所向之處一片血肉橫飛,這場景甚至連這支騎兵的指揮官克拉斯諾夫都心驚膽戰。

話說對這種東西他不是沒有所耳聞,畢竟當初整整一個騎兵師飲恨這種機械怪物的槍口下,但聽說過和親自感受它們的恐怖之處那就是兩回事了。

“混蛋,回來,從兩翼繞過去!”他發瘋一樣朝那些已經開始潰敗的部下吼道,可惜這時候已經沒什麼人聽他的了,這是高射機槍,平射一兩公里都沒有任何問題的,他們在歐洲戰場又不是沒見識過這種機槍平射的兇殘之處,那時候它們移動不便好歹還有辦法對付,可這是裝在戰車上的,誰能對付得了。

再說他們對面也不光是自行高射機槍,還有那些戰車上的重機槍和十二點七毫米機槍呢,一輛戰車上最少兩挺前者一挺後者,兩個戰車團兩百多輛戰車加起來就是六百多挺機槍。

尼瑪,讓我們迎著加起來快七百挺各種口徑機槍衝鋒,這跟讓我們自殺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還有同樣兇殘的炮火,這不是扯淡嗎?哥薩克勇敢不等於願意送死,一幫騎兵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們的軍長,然後繼續瘋狂逃離這片地獄。

“你們這些懦夫!”克拉斯諾夫將軍悲憤地看著都已經徹底放了羊的部下,不過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自己很英勇很高貴地向著七百挺機槍衝鋒吧!結果看看戰局已經無法挽回,連他也調轉馬頭跑了。

就在騎兵潰敗的時候。那些向米阿斯河而逃的俄軍戰車們終究沒能成功,十幾公里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就是一道生死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在它們後面那些追擊的龍式戰車打擊下,最後一輛俄國戰車也終於被一發七六毫米穿甲彈把炮塔給打飛了。這場截擊作戰至此完美落幕,聶憲藩沒心情繼續向前進攻,他就一個裝甲師,去進攻車里雅賓斯克未免太不現實了,倒是隨後趕來為他提供空中支援的五十多架轟炸機又向前追了一段。在天空中用大口徑機槍掃射騎兵是一件很爽的事情,那些飛行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