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她不由自主抬手摟住他脖子,還用力抓住了他的髮尾。

“你吃醋了?”

帶著噬咬的吻從頸側轉移到下巴,葉空不得不仰起頭,急促呼吸著說:“我可沒養過敢咬我的狗。”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吻變輕了,輾轉過臉頰,來到她的眼睛。

“還有,”他似有若無的強調,“我沒吃醋。”

葉空悶悶的笑起來。

他們在光影流轉的昏暗露臺內相擁相吻,直到又一曲旋律結束。

·

葉空洗過手,抬頭去看鏡子裡自己的脖子,一枚鮮紅的印記留在側頸上,仔細看還有噬咬的齒痕。

這可真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剛剛乾過什麼了,虧她臉皮夠厚,才能一路捂著脖子面不改色地走進洗手間。

好在這一路上都沒什麼人——也可能是溫璨把人都清空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現在的溫家看起來分明是完全由溫榮做主的。

她漫不經心地再次開啟水龍頭,俯身,捧起水往臉上澆——剛才一吻結束,藉著露臺外灑進來的光,她和溫璨都能看見彼此臉上溼漉漉的痕跡,當真跟被狗舔過一樣。

還好她不嫌棄他。

正在洗臉,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看了眼來電,挑眉劃開接聽。

“看不出來你談戀愛是這種風格,飢渴到在這種場合也能抱在一起,還是說你們在玩什麼刺激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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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空:……

“說話也太難聽了。”葉空表示,“情難自禁,你懂什麼?”

“哈……”那邊輕盈的笑了一聲,似乎被氣到了,“你情難自禁還要我給你收拾爛攤子?”

“你妹真來問你了?”

“你應該慶幸她來問我了,否則你們看似分手實則藕斷絲連的訊息立馬就會被所有人知道。”

“藕也沒斷。”

“……這是重點嗎?”

“怎麼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談戀愛,沒什麼比這個更重要了。”葉空走到窗臺邊往下看,晚霞已經散光了,天幕迅速黑下來,滿眼鋪滿草坪的路燈,襯得這片莊園愈發的靜謐與奢侈。

“你按住你妹了吧?”她問。

“當然。”謝白說,“她現在怒氣衝衝的跑出去了,大約覺得我也是個助紂為虐的壞人。”

“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天真。”

“你居然還記得她以前的樣子?”

“我對她的鼻孔印象深刻。”葉空道,“像一隻得了脊椎病於是只能仰天走路的豬。”

“……你也還是那麼刻薄。”

“我只是誠實。”葉空誠懇的道,“當時的你在我眼裡也不遑多讓。”

“……我不想聽了。”

“一隻有腦子但慘遭秦家虐待拿去秦悟當坐騎的豬,而且一看就知道會在不久的將來被送去屠宰場宰了。”

“……”

“幸好你遇見了我。”

“……是啊。”謝白麵無表情的握著手機,“從秦悟的坐騎變成了你的坐騎。”

“那怎麼了?”葉空難得的笑了起來,“好歹我很輕不是?”

“不。”謝白疑似發出一聲嘆息,“你很重。”

比秦悟重,比秦家都重,比很多東西都重。

只是你自己毫無所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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