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如果是做為賭客,蘇哲就算與張偉有仇,在心裡有著幸災樂禍的感覺後,也會有點同情。

但目前江場井口是他的產業,張偉說這樣的話,無疑是在質疑他賣假貨,這關乎場口的聲譽,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蘇哲走過去,略帶嘲諷道:“張偉,想必你也聽過‘拉屎不出賴地硬’這句話,賭垮只能說是你自己沒本事,看走眼;這倒好,輸了錢像潑婦一樣,將責任推到場口身上。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看樣子也是外界的人吹擂出來的。”

張偉轉過頭看到是蘇哲,賭垮輸錢心裡本來就不好,又聽這種嘲諷的話,怒火就冒上來。

“我高興怎麼就怎麼說,蘇哲我跟你不熟,不要過來攀親帶戚!”

蘇哲笑道:“張偉你還真是想多了,我現在再怎麼說也是正當商人,賺得錢比你還多,我需要跟你攀親帶戚?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大的笑話。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賭垮只是你的眼光問題,別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場口落了聲譽,日後沒人來賭,閉門大吉我豈不是少了一個賺錢的地方?”

頓了下,蘇哲目光在旁邊一堆廢料面目光掃了一遍接著說,“就你那點本事肯定是賭垮的,換我就不同。誰不知道我是有幸運女神眷戀的賭石高手,從未賭垮過。”

張偉嘴角露出輕蔑的冷笑。

蘇哲走到面前那堆廢料前指著其中一塊被解了一半的毛料說:“不信的話我們賭一場,我就隨手挑這塊廢料,如果我賭漲了,你賠一百萬好了;若賭垮,我賠你雙倍。怎麼樣,敢不敢賭?”

張偉突然笑起來,“既然有人嫌錢多,硬要將錢塞到我口袋,我怎麼可能會不要。”

頓了下,張偉臉色轉眼間又沉下來,“可是這個賭漲的定義要怎麼定,你指的那塊可以廢料,本來就是垃圾,不可能最後出個豆種你也當是賭漲。”

蘇哲撇撇嘴,這傢伙沒有笨到家,這麼快就想到這一層。

往解石機上面瞥一眼,蘇哲說:“就按你現在出的花青種為最低界限,這塊市值最多是在五萬,我就當是十萬。等會那塊廢料解出來的翡翠低於這個市場價格或者沒有翡翠的話,兩百萬立刻轉帳。”

張偉原本對上次蘇哲與陳象聯手坑了他一千多萬耿耿於懷,今天有人主動送錢,正好可以趁機抱仇,怎麼會錯過這種機會。

張偉往蘇哲指的那塊廢料上面看一下,已經切開一半,中間一條直癬厲厲在目,想要賭漲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百萬的賭注我覺得少了,起碼要五百萬起步。”

不管蘇哲接不接受這個賭注張偉都可以順勢找機會奚落,如果接受的話會更好,這樣蘇哲賭垮後可以賠雙位,那麼上次被坑的錢就要回來了。

看到蘇哲猶豫的模樣,張偉譏諷道:“如果不敢的話就一邊乘涼,吹牛有時候也需要打草稿的。。。。。。哼,還幸運女神,這牛都吹上去了。”

蘇哲不怒反笑,“既然你迫不及待想多輸一點,我還真不介意。我只是怕你輸得連褲子都沒,等會光著屁股去收帳,那就貽笑大方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人送條紅內褲給你,只要你不戴在頭上當蒙面超人就行了。”

“哈哈。。。。。。”

圍觀的顧客在蘇哲出現後,聽他與張偉的對話已經聞到火藥味,這話讓大家忍不住笑出聲。

張偉臉拉下來,冷冷道:“現在讓你多吹兩句,等會石頭解開,看你哭都來不及,到時你可以留著紅內褲當手巾擦鼻涕了。”

沒有再唇舌上做過多爭執,張偉讓人把石頭搬到解石機上面準備解石。

已經解了一半扔到廢料堆的毛料,如果不是蘇哲和張偉開賭,沒有人願意解石,簡直是拿辛苦活來幹。

不過涉及到幾百萬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