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勾引別的男人,也只有你這個豬頭才能幹得出來。”

國慶才不理會,自我陶醉。

等國慶、天成回來的時候,已是凌晨了,阿才告訴他們白雪懷孕的事。

“我靠,誰讓你們不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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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但是那東西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險。”

“怎麼可能,那他們應該在包裝上註明啊!”

“好像有說明。”

國慶從床上跳起來,從床頭擱出來長長一串傑士幫,仔細地搜尋

“我操他媽!明明就沒有!”

《大學。com》 (36)

33。

白雪最終在阿才的陪伴下做了人流,鼻涕眼淚流了一臉盆,阿才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最後又找國慶借了500塊錢買了一大堆補品。

白雪暑假剩下的日子沒有在她姐姐家住,謊稱自己去外地旅遊,當王老師關心的電話詢問到白雪在哪時,白雪說自己在泰山爬山呢。

阿才又回到出租村,買了灶具,天天伺候著,天太熱白雪不能碰涼水,阿才就一小塊一小塊地地給白雪抹澡,幾天下來,阿才都快累暈了。

當暑假快結束的時候,白雪的“旅行”也結束了,學校的圖書館也開門了。

阿才就是在這個時候遭遇小晴的。

那是在一個黃昏,她從半扇虛掩的門裡探了探腦袋然後出來,輕輕地掩上門,於是在黃昏透過圖書館的暈光中,阿才看到了一個宛如東方維納斯的女孩子迎面盈盈走來,那頂黑色的皮小帽,黑色的對襟小襖,襯著小晴潔白的肌膚和天使般的笑容,把秋日裡的最溫暖的一絲陽光全甩給了阿才。

時間在記錄歷史的一切,一年多前,國慶就是在這裡遭遇小姬的大奶,繼而乾柴烈火的苟合到一起。

很近的時候,阿才看到了小晴的眼神,很深,如一片溫柔的海洋,很美,如一片大大的綠色,醉在裡面。

原以為這樣的溫情場景只在韓劇裡出現,沒想到卻在阿才的生活裡面再現,一種兒時的純真與憧憬,但在阿才的骨子裡卻期待著這樣的一種偶遇,如同凡人期待天使的偶然降臨,於是阿才渴望走進那扇虛掩的門。

很久以前,其實也就是那次聖誕狂歡後,阿才開始冷靜的思考自己與白雪之間的故事,太過完美似乎失去最真,也許人的骨子裡都是賤的,阿才也是這樣評價自己,輕鬆得到的東西,自己不懂得去珍惜。

也許保鮮是一門學問,事實也恰恰證明了這一點。

阿才期望在夕陽下眺望一道在城市中不多見的泥巴牆,而泥巴牆裡,一個女孩在泥巴牆的縫隙裡回望著自己,然後他們走的很近。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阿才在酒吧裡想到這些,笑的肆無忌憚,前仰後合。

那個陽光溫暖對映的傍晚,值得銘記。

小晴嫣然笑到:“你認識我嗎?”

“還用問嗎?”阿才雖然不知所措,但是阿才心裡明白,我們,已經不是認識那樣簡單了。

小晴微微的笑起來,非常好看,還有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瞳。

阿才和小晴就這樣靜靜的對視,然後聊天,聊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

時間靜靜流過。

小晴依然是微笑的,淡淡地,流露著些須的滿足,還有害羞的靦腆。那天阿才和小晴分手的時候都有些依依不捨。

阿才沒有送小晴回宿舍,這樣未免太假,在宿舍快熄燈的時候,阿才一個人在校園裡閒逛,瞥見女生宿舍樓的燈光,照著校園裡,阿才似乎看到燈光中影射的身影中,有自己的,也有小晴的。

阿才像是完成任務似的給白雪打了個電話之後回到了宿舍。

遠遠的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