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可是正是因為知道陸楊會管自己,她硬生生地管住了自己的雙腿。 就怕,就怕又多了一項讓陸楊討厭自己的事。 呂婉慈看著空無一人的黑暗處,久久未動。 這時,呂建安的聲音從呂婉慈身後傳了過來。 “婉慈妹妹,你這是何必呢?” 他眸色深沉地看了眼陸楊等人離開的方向,十分不解。 “陸楊這樣的人雖好,但滿京城的男子,呂家也不是找不到跟他一樣好的人,你何必要死死纏著他呢?” 呂建安覺得呂婉慈早就把自己的身份給忘了,不然怎麼會屈尊降貴地去討好陸楊。 關鍵是陸楊還不識趣地拒絕。 呂建安早就看不慣呂婉慈這些天的行為了,可是他爹不讓他說,他硬是憋了這幾天,這會他是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了。 呂婉慈沒有哭,只是覺得眼睛有些乾澀,伸手揉了揉,才轉頭看向身旁的人。 “建安哥,你怎麼出來了?” 驛站門前掛著兩盞燈籠,兩人站得近,呂建安一眼便看到了呂婉慈眼睛的通紅,眉頭更是皺得緊緊的,對於陸楊的不滿更甚。 “我不出來,你這是要站到什麼時候?” 他忽地嗤笑了下,“婉慈妹妹,你覺得他能安全抵達京城嗎?” 呂婉慈心裡一驚,猛地瞪大眼睛看呂建安。 “建安哥,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呂建安搖頭,沒有再多說呂德賀的安排,只是勸呂婉慈。 “你現在好好回房歇著,不要再站在這裡看了,有什麼好看的,人都走了。” 說著,呂建安轉身就打算回驛站。 呂婉慈卻是一把伸手把呂建安的手臂拉住,“建安哥,你剛剛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 呂婉慈的手勁不小,把呂建安的手臂都抓疼了,他扯了扯,見沒扯出來,才冷著聲音道:“他那一身傷的,路上這麼顛簸,再加上路途遙遠,能不遇到點什麼事?”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