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期的同學,最近到才藝班報名時才又遇到的。”

“高中時期?那就別去了,你不是說過,那時你被班上同學排斥,還去做什麼?”他一聽馬上反對,不想讓她再受到什麼傷害。

“不是,當年她是我們班唯一一個站出來幫我說話的人,而且我已經答應要參加了。”她抬頭說道。

要不要請他一起去呢?可是,他已經另外有應酬了!

話到嘴邊,她又退縮了,決定不問,自己單獨赴宴,但想歸想,她的心還是有些悶。

“婚宴在哪裡舉行?”雷森想了一下問道。

“問這幹嘛?你要陪我去嗎?”她笑得有點僵。

“有何不可?”他聳肩說道。

“可是你不是另外有應酬了?”她有些喜出望外,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那不重要,而且我想認識你的朋友。”更重要的是,他習慣了出席各種場合有她陪在身邊,縱使他們不一定時時刻刻都在一起,但至少是在同一個場合。

“謝謝你。”甄豔妮主動親吻一下他的嘴。

“不夠!再給我一點獎賞吧!”雷森抱著她,不停地啄吻著。

“敢提獎賞?我都還沒跟你計較,你說我油畫畫得太差的事呢!”心情大好,對畫的事,她也沒那麼氣了。

“嘿!我已經賠不是了,你還提啊!”女人,你的名字是計較。

“哼!我不會忘記的!”她皺起鼻子道。

“好,我就讓你忘記。”雷森乾脆封起她的嘴。

至於近來發生的事,他決定隱瞞不說,不想讓她擔心。

“相澤組的事怎麼樣了?”雷森向進門的曲威問道。

根據堂口傳來的訊息,他們仍然不斷地在鬧事,目前已經死傷了一名堂主、數名幫眾,他會一直記著這筆帳的。

“總裁,目前查到相洋一郎人在東京的住所,鎮日足不出戶,似乎也聽到我們要抓他的風聲。”

“是嗎?”雷森抬眼看他。“如果他都不出門,我們就抓不到人嗎?”什麼時候他養了一堆庸才了?

“請放心,總裁,我已經請幫裡的炎堂主到東京去處理了。”

“很好,告訴炎,我給他三天的時間,還有,給我挑了他們在東京總部的堂口。”他森冷的說道。

“是。”

“沒事了,你出去吧!”

“總裁,您真的要陪甄小姐去參加婚宴嗎?”曲威有些遲疑的說道。

“你擔心會出事?”他挑眉道。

“是。”最近太多事了!他已經開始排除一些不重要的應酬場合,不能讓防護有疏失。

“那就多派幾個人到喜宴的會場就好,我想這不用我告訴你要怎麼做吧?”雷森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總裁,請您三思。”曲威低下頭道。

“我決定的事,向來沒有第二句話,至於這個婚宴會有多少人在裡頭,隨你們高興。”順便考驗一下幫裡的機動性。

“是。”曲威只能接受命令。

“雷,你要帶我去哪?”看著車子離開臺北市,往郊區駛去,甄豔妮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等等你就知道了。”雷森輕撫著她的頭髮,看著她嬌美的臉,心裡頭想的是最近發生的事。

現在的住處雖然出入都有人管理監控,也有警衛定時巡視,但幾經考慮,他還是決定讓甄豔妮暫時搬回祖宅,也就是青幫總部居住,那裡幫眾多,戒備也夠森嚴,可以大幅降低發生意外的機會。

“幹嘛這麼神秘啊?不會把我帶去賣掉吧?”她開玩笑道。

“賣掉你?我怎麼捨得!”他笑了。

“那你幹嘛不說啊?”越是這樣她越好奇。“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