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亦凡點了點頭,他早就看出這個教官很危險了,他看人的眼神,就像下水道里餓了半個月的流浪狗,那絕對不是在歡迎客人。

下車向麥加走了過去,同時也用兇狠地眼神回瞪著他,這是張亦凡多年來在下水道里生活養成的本能,遇到兇狠的對手,就一定要比他更兇狠,who怕who啊?

“哈哈哈,你就是大管家花了一百萬買來的奴隸?”麥加突然大笑起來,眼光中透出不屑,這個新來奴隸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看來有必要打擊這小子一下:“看上去也很普通嗎?沒身材,沒肌肉。”

奴隸們聽教官這麼說,都跟著大笑起來,一方面是為了巴結教官,一方面也是不服氣。是人就有比較之心,憑什麼自己人高馬大的只值不到十萬,這個瘦巴巴一身臭氣的小子卻能值一百萬?不平衡啊,不服氣啊。

“哦,是嗎?你的身材很高,肌肉也很多啊。”張亦凡慢慢走到麥加面前,嘴角邊帶著一絲譏笑:“還真是像只大公雞啊,而且還是隻老公雞。”

麥加的笑容凍結在臉上,奴隸們也都不笑了,大眼瞪小眼地望著張亦凡。

這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一個新到的奴隸,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釁教官,是不是不想活了?沒人會懷疑麥加可以輕而易舉地撕碎張亦凡,嫉妒心頓時變成了同情,已經有人開始暗暗為張亦凡祈禱了。

“不過現在是下午啊,你這麼早就打鳴了?”十幾年的下水道生活,把張亦凡鍛鍊的比茅坑裡的石頭還硬,如果比賽罵人,說惡毒的話,張同學絕對是教授級別的。

“嘿嘿,好,很好。”麥加一點也不生氣,刺頭是吧?他見過的刺頭太多了,有的是對付這種傢伙的手段,事實上,在麥加手裡,無論多牛的刺頭,最後也會變成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孩子。

“張亦凡是嗎?頂撞辱罵教官,罰你先做五百個俯臥撐,少一個罰跑一千米,我也會拿你的晚飯去餵狗!”

“譁!”

奴隸們騷動起來,五百個俯臥撐,對於久經訓練的軍人來說不算什麼,可對於他們這些從沒受過訓練的奴隸來說,簡直是要命啊,這個叫張亦凡的傢伙死定了,不過能怪誰呢,誰讓他惹惱了教官?現在只希望教官不要把火氣發在自己身上,不然可就慘了。

“大家替他數著,五百個標準姿勢的俯臥撐,如果少了一個,你們都要跑一千米,少十個,就是一萬米,全體沒飯吃!”

麥加冷冷地望著張亦凡,小子,你刺頭是吧,老子不但要整垮你,還要讓所有的同伴都恨上你,今天晚上,你小子是不用想睡覺了。這就是招惹教官必須付出的代價。

他這一手果然很有效果,現在奴隸們看向張亦凡的目光已經不是嫉妒或者憐憫,而是仇恨。這個混蛋一來就連累大家,簡直就是個災星啊!一些兇悍的傢伙,已經開始算計著晚上該怎麼教訓張亦凡一頓了。

張同學好像完全沒有看到大家目光中的怒火,歪過頭,衝著麥加撇了撇嘴:“做俯臥撐是吧?不知道你是要我雙手做?還是一隻手做?是用左手做,還是用右手做呢?麥教官啊,你可要說清楚,不然你要是事後反悔了,我不是白做了?”

狂妄,太狂妄了,像這樣狂妄的傢伙,不是瘋子,就是有真材實學的人,奴隸們安靜了下來,就連麥加也不由重新打量著張亦凡:“好,那就左手五百個,右手五百個好了,有問題沒有?”

張亦凡這次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麥加的話剛說完,已經俯下身去,開始做起俯臥撐。

先用的左手,動作無比標準,就是以對軍人的要求,也絲毫找不出一點毛病來。

“刷刷刷,刷刷刷。”

沒有半點停頓,動作流暢無比,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完成了五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