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側晾乾的春聯,指了指其中一副,“大哥,這狗啃一樣的字,該不會是賀聞野那小子寫的吧,真醜啊!”

“我早就跟那小子說,字如其人,要好好學。”

“他偏不聽,這醜字還好意思跟你的放在一起,這簡直是對你的一種侮辱。”

……

賀凌洲是賀聞禮的腦殘粉,為了吹捧自家偶像,自然各種貶低。

結果,話音剛落,就聽一旁的盛書寧說道:“那什麼……這副對聯,是我寫的。”

賀凌洲瞬間石化。

“我也覺得,我的字不配跟你哥的放在一起,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不是,嫂子,我不知道這是你寫的……”賀凌洲再看向大哥,他手中攥著毛巾,眼神凌厲,像是要殺了他。

“就因為你不知道,所以才說了實話,我有自知之明。”

“嫂子,其實這字寫得非常好,簡直是驚為天人。”

賀憲洲在旁憋著笑:“以前都沒發現,你挺能編。”

“這不是編,是實話!”

你是我親哥嗎?這時候拆我的臺。

其實盛書寧平時的字還不錯,只是毛筆字與普通硬筆字差別很大,她的這幅對聯確實不怎麼樣。

待所有對聯寫好,賀聞禮看向妻子,“我教你。”

當盛庭川與賀潯路過時,就瞧見自家妹夫正將妹妹圈在懷裡,兩人手指纏握,拿著同一支筆,午後的陽光揮灑,落在燙金的紅色紙上,桌上的白瓷內,放著嘉蘭百合,明豔高貴。

一筆落下,筆酣墨濃。

翰墨香,美人妝,畫面倒是格外溫馨美好。

自從知道盛書寧懷孕,賀聞禮周身凌厲的氣質都柔和許多。

賀凌洲這個身形健碩的弟弟則在旁負責研磨,那畫面多少有些滑稽。

賀潯本以為盛庭川是在看兩人寫字,他們的狗糧,自己這個做叔叔的也沒少吃,只是再仔細觀察,卻瞧見……

他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花。

“嘉蘭百合是聞禮生母最:()預謀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