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現在腦袋裡了,“你跳,我也跳。”

“口說無憑。”微微淡淡說道,明顯的認為李二蛋同志在敷衍她。她的話音剛落,身體就故意往前傾了,這是要飛起來的節奏啊,額,要跳海自殺的節奏。

李二蛋嚇了一跳,大呼一聲,“我靠,你要幹嘛?”說著,他迅疾而動把微微的雙腿給抱住了,緊接著抱下陽臺的欄杆。

二蛋少不了對微微一同訓斥,但微微不理睬,嬉笑個不停。

一場鬧騰過後,兩人就開始整理整理房間了。當然,主要是微微在整理,二蛋陪著她。整理好了房間,微微要洗個澡,因為等會要和雅雅曉麗她們一起出去玩玩呢。這時,李二蛋提出了一個讓微微很難為情的提議,洗鴛鴦浴。

李二蛋,就好這一口。

要擱以前,微微肯定會義正言辭的拒絕,但這次,她竟然答應了。反正該辦的事都辦了,必須對對方的身體那叫一個“瞭如指掌”,還害羞哪門子啊!

於是乎,環球之舟號超級遊輪的一棟總統套房,其奢華的浴室之內,上演了一出非常香豔的鏡頭。男女洗鴛鴦浴很少有純潔的,他們往往會把浴缸當床,把水當被,或者把地板當床,把空氣當被。李二蛋胃口比較重,他丫把牆壁當床了,舉動相當的十八禁的。微微在享受的同時,也有默契的配合,不論二蛋同志提出什麼要求,她都儘量滿足。

一番**,兩人都大汗淋漓。李二蛋意猶未盡,在做一個動作的同時,腦袋裡想著其他的動作,此刻他只恨愛情方面的動作片看少了,動作明顯不夠用。宋微微也有“捨命陪君子”的意思,反正出力氣的不是自己,她心裡何嘗沒些小想法呢,恨自己矜持這麼久,少體驗了很多樂子。

二蛋把微微放下,眉頭皺成一個川子,突然說道:“微微,你劈叉功底怎麼樣?”

微微嚇了一跳,道:“劈叉?你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二蛋賊兮兮道:“是這樣的,你可以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覺得這個動作很有意思,就是難度大了一些。你敢不敢挑戰?”

“誰怕誰啊!我怎麼說小時候也是學過芭蕾的,劈叉最拿手了。即使好久不練,也照樣能劈得有模有樣。”微微很自通道,突然話鋒一轉,“只是你啊,動作別那麼猛,我們等會還要出去玩呢。要是被曉麗和雅雅她們看出來了,我都沒臉見人了。”

李二蛋,無比的慚愧,因為剛才確實夠猛的,整個就是把微微當做砧板來操作。他賊兮兮一笑道:“你認為那兩對剛結過婚的小夫妻在幹嘛?”

“我哪裡知道她們在幹嘛?再說,她們在幹嘛和我也沒關係。”微微埋怨一聲。

“和我們一樣一樣的。不信咱們可以去敲門看看。”二蛋說道,說著就把人家微微的一條腿給抬起來了,直到搭在他的肩膀上,哪裡有去雅雅和曉麗房間看看的半點意思。

微微以前學過跳舞,運動細胞很旺盛的,能做出來的難度動作不比練武的小青妹子少。

宋微微,一個曾經單純像張白紙的女孩,在二蛋的言傳身教下完全變了個模樣,讓人忍不住對李二蛋同志痛恨的說一句:你丫就是個畜生。

接下來,二蛋和微微又開始活動了,整個浴室都瀰漫著奢靡之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男歡女愛,就是這麼回事,不存在畜生,也不存在欲…女。

當二蛋正在盡頭上的時候,微微突然說道:“二蛋哥,我聽小青說你有不育症。”

“額。,”李二蛋的動作戛然而止,瞪著牛蛋眼盯著微微看,直看得微微心裡發毛。

李二蛋最忌諱的事情,莫過於他很有可能不育這檔子事。相信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不好意思接受和麵對的事。

“行了,我累了,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