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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人;那麼上官汝落就是告訴赫連政,裳衫能夠為他做出什麼事情的人。
如果不是上官汝落的恨,殷素兒根本不會有一年的蘭馨閣禁錮之痛;更不會有一年的相思之苦,赫連訣一年的天牢囚禁。
“一切都是因汝落而起,不是哥哥叫汝落來的。還請貴妃娘娘不要怪在哥哥的身上,裳衫一事,都是汝落的主意,與哥哥沒有任何的關係。”上官汝落這才說出了實話,承擔了罪名。
殷素兒冷冷一笑,唇角似乎沒有任何上揚的弧度。
這件事,上官太慕並沒有參與,對於殷素兒來說,是件值得開心的事情。至少,在殷素兒的眼中,唯獨一個太慕,一個清正若蓮洗染的太慕,他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是為自己著想。不肯讓自己有任何的壓力,也不曾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
而自己,卻從一開始見到他,從齊月劍,到文國公府避難,從成為蘭妃,到現在的蘭貴妃,從身邊是赫連訣,到現在的赫連政,殷素兒註定是欠了他上官太慕的。
“即便是因為你哥哥的面子,算是本宮償還了他的人情罷。你起來罷!”殷素兒雙手伸出去,薄涼的指尖微微的觸碰到上官汝落的手腕。戛然收了回去,“你對於裳衫之死,可有畏懼之意?”
殷素兒直白的問上官汝落,她其實對裳衫並沒有完全下毒手。卻已經是要了裳衫的半條命,沒有了下半身的裳衫本來已經是個殘疾傀儡,這次殷素兒卻又將他的胳膊筋脈盡毀,他幾乎不能再有任何的武功。
也算是在江湖上不能再作惡了。
上官汝落的眼神猛然一緊,唇角抽搐著說:“姐姐,汝落知道錯了,汝落以後再也不敢了。汝落以後就是姐姐身後的人,這一條命都緊緊地攥在姐姐的手裡……”
殷素兒長嘆一聲,才緩緩地轉過身來面對著赫連政。
“皇上,今晚素兒想跟汝落妹妹一起睡。”她幾乎聲音裡沒有了半分的精氣,卻還在眼中試圖求得赫連政的答應。
赫連政點點頭,“朕准許了,錦陽殿還有些奏摺需要批閱,朕就先走了。”
殷素兒委身目送著赫連政離開了蘭馨閣,她才能夠挽著上官汝落的手坐下,一起好好地敞開了心胸說出心裡話。
“我只要了裳衫的半條命,如果他能捱過今晚,明早他還有一口氣在,你派人把他從亂葬崗撿起來,大概還能活下去。若是你對他不屑一顧,任憑他死在哪裡,我也無話可說。”殷素兒幾乎心灰意冷地對上官汝落說。
她不能夠分辨出上官汝落是不是真心的認錯,或許……她是個見風使舵的女人。
或許她只是因為看到了赫連政的心一心思都在殷素兒的身上,若是一個男人對你好,怎麼都會千方百計的對你好。那麼……上官汝落在宮裡的地位便如同螻蟻一般可以任憑殷素兒踐踏了。
“碧兒,去沏一壺茶水來,茶葉要用本宮親手曬乾的茶葉。”殷素兒對著身後站著的碧兒說。
上官汝落的眼睛分明有些晦澀的逃避,卻還是迎了上去。
看女子並未說什麼,殷素兒解釋著:“今晚,妹妹陪本宮把這一整壺茶水喝完才能睡覺。”
若是沒有膽量的,或是並不是誠心誠意來認錯的,恐怕上官汝落她是不會答應殷素兒的要求。
殷素兒就是為了辨別上官汝落此時的心思,才這樣說。雖然更像是為難,可是上官汝落卻點頭答應了。
待到碧兒把一壺新沏開的茶水拎了來,放在了殷素兒的面前。殷素兒拎起,能夠感到裡面沉甸甸的是滿滿的一壺茶。她笑了笑,對著上官汝落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