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傅,說什麼切磋?”

黑三兒不願意了,這樣的功夫,做自己的師傅,是做夢也找不到的啊。

“黑沙,你就別胡鬧了,大家都是兄弟,我怎麼能做你們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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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雲飛當然不肯,爭執一番,最後還是確定,大家仍然兄弟相稱,只是龍雲飛這個老大,卻無法改變了。

“嘀嘀——”

龍雲飛的大哥大響了,龍雲飛連忙接聽:“銀花?怎麼回事?一個奇怪的客人?專門找我?呵呵,好的,我這就過去,他帶了多少人?就兩個手下?嗯,你先好好招呼著,我馬上就去。”

剛結束通話電話,又響了起來:“喂?趙管馨?你怎麼知道我的這個電話號了?呵呵,不是說你不該知道,我是問,你聽誰說的嘛,四姐啊,難怪了,呵呵,你在哪裡啊?哦,我在縣城呢,你今天回縣城?呃……行,晚上再約吧。”

龍雲飛結束通話電話,回頭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眾位兄弟,微笑道:“你們緊張什麼?咱們酒樓,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據說是從省城來的,不吃飯,不喝酒,就是來找我的,呵呵,不用擔心,我沒有仇人之類的,你們就在這裡好好練功,我去看看。”

“不行,老大,你自己去,那怎麼行?我們兩個必須跟著去。”

黑三兒不幹了,讓老大一個人去會那個奇怪的客人,那怎麼可以?他拉了拉桑三兒,桑三兒也連忙說道:“是啊,我們兩個跟著去吧,你自己去,我們也放不下心啊。”

“呃……好吧,走,上車。”

龍雲飛開著新買的桑塔納,帶著黑三兒和桑三兒兩人,去了鴻運酒樓。

半路上,黑三兒看著桑三兒那一身幹活兒時穿的衣服,不高興了:“桑哥,你這身衣服,唉,別跟著進去了,在外面接應吧,別給老大丟人。”

“你……這是什麼話?”

桑三兒見黑三兒看不起他,臉掙得通紅。

“桑哥,我沒別的意思,一會兒回來,讓老大給你買兩套象樣兒的衣服,跟老大一起出去,也得有個譜兒,你說對不?”

黑三兒笑了。

“哦。”

桑三兒當然也明白,只是剛才一時接受不了。“那行,你們進去,我在大廳等著,有事情的話,記得叫我。”

龍雲飛和黑三兒,來到大廳,黃銀花正焦急地等著呢,一見龍雲飛進來,飛快地跑過來:“雲飛,我看那個人,來頭不小,你要小心。”

“呵呵,放心吧,應該不是我的仇人,你只管帶我去。”

龍雲飛倒是非常鎮定,見黃銀花為了自己的安危,慌成這樣,連忙安慰著,“銀花,不用擔心,沒事的。”

“嗯。”

黃銀花答應一聲,在前面引著路,心裡仍然慌慌的,似乎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彆扭了。

龍雲飛在後面跟著,看著黃銀花走路時的奇怪姿勢,臉上不由微笑起來:這女人,遇到大事,還是拎不清啊。

來到包間裡時,龍雲飛見對面坐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穿著一件黃呢子披風,方面大耳,身材微胖,梳的是那種大背頭,油光鋥亮,粗眉大眼,目光銳利,此時正盯著自己看呢。龍雲飛回頭示意黃銀花離開,黑三兒從後面關了房間門,龍雲飛大馬金刀地坐到中年人對面,目光緊緊盯著中年人,對他身後站著的兩條大漢,看也不看。

“你就是龍雲飛?”

中年人沉聲問道,銳利的目光,在龍雲飛的身上掃過,然後直直地盯著龍雲飛。

“我就是,你是?”

龍雲飛根本不鳥他,面色平靜,神態淡然,與那雙銳利的目光對視著。

“蕭獻超,聽說過吧?”

中年人目光稍稍緩和,神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