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柳元松心性過人不急不躁,可按照剛才的事情上來看,他肯定就不是那樣的人,再者就是有後手,還有沒用出來的手段。

“柳老大,我看你還是選擇臣服吧,看你面前的殘兵敗將,你認為你們這臨時組合起來的射日會,還能和我們旭日會抗衡嗎?光在氣勢上就能看的出來,你們敗了,你們射日會敗了!”陳旭低著頭,吸了一口香菸,抬起頭來,面帶微笑淡淡的說道。

“臣服,陳旭我看你還是被做夢了,東區整個區,不是你一個人吃的下去的,奉勸你,還是讓我吞併了,你們的旭日會,到時候你也許還能有一條活路,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柳元松非常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面容略顯囂張的說道。

面對大言不慚的人,旭日會的眾位下小弟全部都笑了,到了這種時候,還能說的如此的大話,是腦袋被驢踢了嗎?

就算不是被驢踢了,也是被門夾過的。

“就憑你們這小貓兩三隻嗎?”陳旭冷冷一笑,臉上盡是不屑的嘲笑之色,用菸頭在柳元松的身後左右指了指,說道。

“陳旭,你他媽的不要太過囂張,就算今天你把我們射日會吞併掉,你統一了東區,可是你不要忘記,你得罪過鄭和,他不會放過你的,遲早你會死在他手上,就向你父親一樣。你他媽還在這裡裝逼呢,趕緊給自己規劃一下陵園去吧!”柳元松身邊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面容帶著極度的怒色,站出來指著陳旭的鼻子大聲罵道。

雙眼釋放出了極近冰冷無情的寒光,臉色也瞬間的陰沉了下來,在眼眸的深處,帶著嗜血的殺意。

他父親陳天成,在陳旭的心裡,永遠永遠已經變成了一個追憶,和鄭和的仇恨他永遠也不會忘記。

把那股凝視的殺意壓制在心底,是不想讓鄭和輕易的死掉,他想讓鄭和在絕望痛苦後悔,無盡的黑暗中,帶著不甘死去。

“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了!”冰冷的語氣讓整個氣溫都快速的下降,手中那帶著火星的菸頭,順著陳旭手指的方向,狠狠的彈了出去。、

菸頭在空中劃過,微風吹的那紅色的地方,更加紅的鮮豔,上邊還傳來滾燙的熱量。

剎那之間,菸頭到了剛才說話的那名男子的近前,火紅的菸頭掛著驚人的熱量,正好不偏不差的貼在了男子的眼睛上。

“啊!!”

疼痛的嘶吼之聲快速的傳了過來,所有人聽見這慘叫聲,整個頭皮都發麻,雞皮疙瘩一層一層的落在地上,他們的臉上也盡是那種蝕骨的疼痛。

在場近兩千人注視著他菸頭正好貼在男子的眼皮上,真的,他們不敢去看,也不敢去相像,因為沒相像一下,就好像落在了眼睛上一般,整個都直打寒蟬。

原本氣勢就已經很滴落的射日會,此時在柳元松身後的小弟們的氣勢更加的一蹶不振,看陳旭的目光就像在看魔鬼,手段太過於很辣,讓他們生不起反抗之心。

惡魔,魔鬼,這樣的詞彙幾乎在射日會小弟的心裡給按照了陳旭的身上,火紅滾燙的菸頭落在別人的眼睛上,那是什麼感覺,任何人都敢現象,可是誰都知道那隻眼睛不用要了。

別說小弟了,就連柳元松身邊的幾個幫會的老大,都有些膽寒,他們也做過老大,也做過殘忍的事情,可是和麵前這位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啊、啊…………”

聲音不絕於耳的傳過來,陳旭的臉上盡是冰冷之色,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這樣的事情稀鬆平常。

身後的旭日會小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