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滿眼的疼惜和激動。

緊緊的,就那麼無聲的擁抱在一起,一個像烈焰般的女子淚流滿面,一個清雅出塵淡然的女子埋首輕顫,就那麼緊緊的擁抱著,卻讓世間任何的語無法形容它的氛圍,不狂放,但是卻濃烈的讓人心醉,卻深深的抓住所有人的心,深深的感染著周圍的一切。

“我的天啊,我的小師妹居然跟這個上將軍是姐妹,那……那……這個人不是那個丁家的丁飛情,失蹤了很多年的丁飛情?”坐在地上眼眶紅紅的小左,一邊快速的擦去那莫名其妙溢滿雙眼的淚水,一邊滿是震驚的道。

飛林挑了挑眼,雙手抱胸看著眼前相擁的兩人,緩緩的道:“原來如此,難怪對付楚國,原來有這麼一層關係。”

飛林身邊站立的暮靄點點頭,摸著下顎道:“沒想到居然是丁飛情,飛鈴,飛鈴,這不是丁飛情和她剛才喊雲輕那鈴鐺的名字結合在一起的,難怪。”

站在丁飛情身後的上官勁,此時微微詫異的皺著眉頭瞪著抱在一起的丁飛情和雲輕,眉眼沉沉的,卻又有點疑惑釋然的松眉頭,整個人的臉色看上去很怪異。

“好了,好了,在抱就天黑了。”揚一揚眉後上官勁突然吼道。

雲輕聞言不由抬起頭來,睜眼看著丁飛情,輕輕的站直身體。

丁飛情見此緊緊拉住雲輕的手,滿臉燦爛笑容的道:“走,鈴鐺,跟姐姐走。”邊說邊拉著雲輕就上了她的馬匹,兩人合騎一匹馬,朝著太陽落下的地方奔去,白虎王見此邁開四蹄,就追了上去。

上官勁,飛林等見此,也知道目前這個地方不是敘舊和解釋的好地方,先找個?當的地方落腳在說,當下齊齊跟著丁飛情和雲輕就朝前而去。

夕陽西下,染紅了一片草原,無限的瑰麗。

韓中主帳,蒼茫草原的西北方上,密密麻麻的帳篷和兵士集結在一起,此時軍中主帳裡,丁飛情緊緊拉著雲輕的手,眉眼中盡是喜悅,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幾乎想在一時間把別離了這麼多年的思念,全部傾瀉出來。

雲輕也極是激動,定定的看著眉眼中全是自信和喜悅的丁飛情,靜靜地聽丁飛情的訴說,眼中帶著點點笑意,神色間盡是溫柔。

“好了,姐妹情以後有的是時間說,現在,丁飛情,本皇子的兩萬軍隊,在什麼地方?”坐在帳中主位上的上官勁,惡狠狠的打斷丁飛情的話,瞪著眼死死的看著丁飛情。

雲輕見此不由微微捏了捏丁飛情的手,微笑著朝不理會上官勁的丁飛情示意。

丁飛情見此對著雲輕癟了癟嘴,轉頭看著滿臉怒火的上官勁,臉上便不再溫柔和激動,取而代之的是談正事的沉?和嚴肅,沉聲道:“三皇子認為直線回來,就是上上之策?我讓他們去邊緣地帶勘測路線去了,一個時辰後會回來。”

上官勁聞言不由氣得直瞪眼,卻也知道丁飛情的命令是對的,要是楚刑天派人跟蹤大批軍隊行走過的痕跡,那麼定然就知道今天是誰斷了他的糧草了,不過卻掩蓋不了他的怒火,當下對著丁飛情道:“你個混賬,本皇子的軍隊,就是為了給你妹妹出氣的?你知不知道要是楚刑天知道是我們做的,我們韓國有多麻煩。”

前些日子,就為了這事情,他和丁飛情鬧了個不歡而散,本以為他這三皇子文銜,能讓丁飛情不敢違令,沒想到她居然真的丟下他,就這麼帶著大軍趕去楚軍的方向,當真動手,真是氣煞他也。

‘我既然敢去劫殺,就不會讓他知道。“丁飛情一仰頭,滿目的自信。

上官勁見此不由嘴角都氣的扭曲了,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所坐的椅扶手上,怒道:“你……”

“我的妹妹,豈是能讓人欺負的,他楚刑天,齊之謙當我妹妹沒後臺?沒人護著。就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當我丁飛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