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個大爺正擺著個小攤,很冷清的一個位置,徐哲帆只是瞄了一眼,發現擺著的似乎有人參,於是便走過去蹲下來看了看。

大爺的鬍子很長,有些花白,手裡還拿著芭蕉扇,見徐哲帆盯著參看,便問道:“小兄弟,買參啊?”

徐哲帆指著其中一個最大一棵人參道:“大爺,這是野生參嗎?”

那大爺看了他半響,然後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看你跟我孫子差不多大,大爺也不能騙你,這野生參哪有這麼擺出來的?而且那東西通靈是不容易挖到的?我老家就住在長白山,天天在山裡轉悠,一年半載能挖到一棵成型的就不錯了,難得有人挖出來也早就被人搶購一空,根本就不可能擺到這裡來,我也看你轉了好幾圈了,大爺實話告訴你,這攤上擺出來的參都不野山參,全是家養的擺出來唬弄人的。”

徐哲帆聽罷一頓,暗道幸好幸好,剛才沒有貿然就買,他從心裡感激道:“謝謝大爺。”隨即問道:“大爺那你知道百年以上的野生參哪裡有賣的嗎?”

大爺聽罷搖著扇子道,這種參只能到長白山上找那些挖參的農戶,也許能撞撞運氣買到,但是大部分是不肯買的。

徐哲帆有些失望,隨即買了大爺攤子上的幾味藥又付了錢,算是答謝剛才提醒他的一番話。

大爺給他裝好草藥,他往口袋裡放的時候,看到了買的那包人參籽,想到這大爺說他住在長白山,便虛心求問這人參籽的真假。

大爺放下扇子開啟紙包一看,摸了摸鬍子道:“是參籽不錯,但是,是家養的參產的籽,這種參籽長不出好參來。”

徐哲帆忙問道:“那大爺,哪裡能買到好參籽,最好是野生參的籽。”

大爺看了徐哲帆半天,想了想道:“野生籽我那裡倒是有一點,是長白山一棵參王產的籽,當年我還小的時候,家裡的一位叔叔挖到的參王,因為好奇就要了一些儲存到現在,不過留在我手裡也沒有用,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長出參來,你要的話我就送給你了。”

徐哲帆一聽忙點頭說要。

隨後大爺收拾了攤子,回家拿出了個吃罐頭剩下的罐頭瓶子,蓋子蓋的緊緊的,裡面有一包棉布包的籽,然後一起給了徐哲帆。

徐哲帆走前給大爺扔了二十塊錢,便坐車往回走,回去的路上他開啟那布包看了下,裡面的種子黑乎乎埋埋汰汰的樣子,很不起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參王籽。

回去他就把這些藥材種子給種進了空間的黑土地裡,用了不大一點地方。

那十幾顆人參籽,他想了想沒和藥材種一起,而是把它們種在了水潭邊,因為那裡的黑土比較黑而且很肥沃,水份也足,平時種點什麼都比其它苗長的好。

把參種一粒粒種在地裡,又用瓢從水潭裡舀了些水出來澆了澆。

希望能發牙長出野生參,如果長不出來就只能用那些一般的參籽試試了。

也不知是不是徐哲帆的錯覺,他覺得水潭裡的水似乎比之前剛得到空間時的水位低了很多,舀的時候要探身才夠著著,澆完參種,他坐在潭邊仔細的看了會,潭水還是一如既往的碧綠,還透著隱隱的清澈,彷彿是一面會流動的鏡子,手指放進去仍然沁涼沁涼讓人感覺很舒服,徐哲想,可能是自己以前老是用潭水澆樹的原因,水位才下降,以後還是省著點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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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柏然前兩天沒來,待第三天晚上過來時,一進屋沒等徐哲帆把門關好就把他摁在門板上堵住嘴就是一頓狂吻。

直到兩人都氣喘噓噓,李柏然才開口。

“那玉用的怎麼樣了?”他邊咬著徐哲帆的頸項邊問。

徐哲帆臉上有些潮暈,喘息著說:“早就沒事了,那玉和方子挺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