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善解人意。」

顏穠低聲催促:「快些吧,一會兒還有事情。」

周寒山無奈的笑了笑,伸出手臂。

顏穠這時才看清他手臂全貌,只見他手臂外側儘是血汙,將襯衫和他的傷口粘在了一起。

白一茅要處理傷口就要把他袖子剪開,把和傷口粘在一起的衣物重新撕開。

顏穠盯著周寒山血肉模糊的手臂,幾乎聽到了衣料與皮肉分離的「嘶嘶」聲。

周寒山明明生著一副小白臉的面容,卻像是硬漢一樣,死死咬著牙,一聲也不吭。

顏穠看著兩人,突然開玩笑說:「你們兩個這樣倒是讓我想起了華佗給關羽刮骨療毒。」

周寒山虛弱說:「可別,我這傷口沒那麼深,別給我刮骨了。」

白一茅則一本正經道:「沒毒。」

頓了頓,他指著傷口對顏穠說:「這個刀傷很明顯是周導在防禦的時候弄出來的,自己劃傷和別人弄傷所留下的傷口無論留下的部位,還是傾斜的方向都是不同的。」

顏穠點了點頭。

周寒山笑容淺淡:「難不成白先生方才一直以為是我自己砍的自己?」

白一茅:「小心為上。」

周寒山刺他一句:「是防範著阿穠身邊所有的男人吧?」

白一茅抬起頭,黝黑的眼睛凝視著他。

周寒山與他對視。

白一茅突然手一抖。

「啊!」周寒山慘叫一聲。

白一茅勾了勾唇角,又迅速抿平。

周寒山瞪著白一茅,卻不說話了,畢竟自己的受傷的手臂可還在別人的手裡。

屋子裡又陷入的一陣寂靜,唯有躺在地上的季深深間或含含糊糊的呻吟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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