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打阻擊?”

“你少跟我陰陽怪氣!你知不知道。你們這一去,可能就……就會孤立無援,陷入紅毛鬼的重圍?”

“與你何干?紫晴小姐該不會是捨不得我吧?”

“你……無恥淫賊,我。我恨不能一槍殺了你!我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你這些兄弟,跟你一道去送死!”

“哦,那你想怎麼辦呢?”

“能回頭麼?”

“你說呢?”

“……好吧,我跟你們一起去。我的右鋒營兩千多人,也能互為呼應……”

“靠!省省吧。就憑你?就憑你這些垃圾兵?我看是你爹不放心,叫你來看著我的吧?媽的,老子這是去打仗,不想拖條尾巴。滾蛋!”

“你怎敢羞辱我!蕭、蕭然,你欺人太、太甚!你別以為我當真不敢殺你!”

“好呀,來殺呀!不殺你就是小媽養滴!”

“蕭然!!!”

盛怒之下的納彥紫晴,一聲怒叱,猛然掄起手中那條爛銀也似的長槍,槍尖顫動,在北風中發出嗚咽地聲響。

蕭然側目斜睨,嘿然冷笑。這一次林清兒、花和尚,還有所有弟兄都沒有動,望向納彥紫晴的眼神,就多了一種同情。而右鋒營的兩千將士,眼珠子都快噴出火來,恨不能將蕭然撕成碎片。

納彥紫晴胸脯急劇起伏,半晌,手中長槍重重刺下。一聲巨響,冰屑紛飛,鋒利的鋼槍刺穿了

冰層,徑直鑽了進去。只露出一截槍桿,兀自嗡嗡紫晴的眼淚,也登時如開閘地洪水一般湧出。

“走!”帶著哭腔的一聲怒吼,納彥紫晴撥轉馬頭,捲起右鋒營兵馬,轟隆隆鑽入雪幕之中。依然宿風凜冽,已然亂瓊飛舞。空曠的河道上,又只剩下這一隊幽靈。

“相公,納彥小姐也是一番好意,你這麼對她,是不是……”

“對納彥部來說,黑瞎子屯是一場硬仗,根本不容她分出這兩千多兵馬。我不這麼對她,你說她肯回去麼?”

“可是……”

“別理她,一個黃毛丫頭而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咱們去做……恩?”

“相公,你怎麼了?相公?”

“……啊?哦,沒什麼。出發!”

蕭然的目光,正落在納彥紫晴插在冰面上地那杆鋼槍上。刺穿的那個孔洞。正有江水汩汩的湧出。

率隊上路,經過一天一夜地急行軍,第二天到達了浩良河一線。據蕭然的估計,紅毛鬼應該在中午十分才能到達,正好藉助有利地形,在這裡設下一個伏擊陷阱。可是讓他沒料到的是。這夥敵人地推進速度竟比他預計地要快的多,還沒等弟兄們完全進入陣地,就遭遇了敵人的先頭部隊。

戰鬥即刻打響。這一股增援之敵,看來是拼了老命,在滑膛榴彈炮的掩護下,開始了接連不斷的瘋狂進攻。半個時辰不到,陣地前方几百米以內的空地上,便橫七豎八的爬滿了紅毛鬼地屍體。

大概是看出了這股阻擊部隊人數少的可憐。俄國鬼子甚至連命都不要了,除了河道正面,還從兩側江堤迂迴,呈扇面發起了進攻。仇恨歸仇恨,俄羅斯民族的兇悍頑強,確實是有目共睹的,而在這一刻,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有那麼兩回,甚至已經衝到了面前不足百米的距離。如果不是手雷在最後關頭爆發了巨大威力,蕭然等人的陣地。只怕已然被俄羅斯戰車碾成了齏粉!

大興山部隊的強悍,在於極度精準的射擊,以及新式武器的犀利。但是最讓一支特種部隊頭疼地,就是這種正面作戰,尤其是死不要命的野豬式衝鋒。你想,六百條步槍就算槍槍都是彈無虛發。可是一旦面對兩萬多人的集團衝鋒,單靠人堆也早堆死了。除非個個兄弟都能虎軀一震,王八之氣叢生,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