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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閣主後,一閃身來到廂房,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三人正在門外等著。王樂山和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進廂房時,烏斯曼正在廂房裡和鍾榮說話。烏斯曼見王樂山他們進房,並沒有喝罵,只是向後退了兩步。王樂山急著把解藥給鍾榮服了,連同史如玉、石方明、石方亮也並沒有向烏斯曼邀鬥,只是略加戒備。鍾榮服藥之後,便隨王樂山走出廂房,在出房門時遲疑了一下,腳步略停了一停,似乎是想和烏斯曼打個招呼,終於又沒有。走在最後的是石方亮,他見烏斯曼想走又不走、有話又不便說樣子,想起了言成霖的話,遂向烏斯曼打了一躬,說道:“我師父多承你看顧,在此謝過。我師父住在黃下腳下鍾家莊,在始信峰上也有別院。前輩有空,不妨前去一訪,做徒弟的一定烹茶恭候,晚輩告辭了!”烏斯曼聽了,呆立在廂房門口,望著鍾榮的背影,好一陣沒有動步。
言成霖給飛鳳閣主和額爾卓布引見時,史如玉一拉孟姣姣,說道:“坐客位手裡拿槍的那人便是張世傑,一身的好功夫,比言大哥也差不離。”
孟姣姣和孟娟娟聽了,不覺齊把眼睛向張世傑望去。史如玉的說話聲音本不低,被張世傑聽到,目光便也看了過來,與孟姣姣和孟娟娟的目光一撞。孟姣姣倒也罷了,孟娟娟的目光,卻彷彿是撞在了張世傑的心坎上,或者說是心靈中每一個柔軟又敏感的地方,整個心靈不由得一陣顫動。他這種感覺,在與史如玉見面以至交談時並沒有過。此時飛鳳閣主並沒有走進廳內,而是站在門外對嘉木揚喇勒智罵道:“小和尚,你要臉不?敢欺負我的徒弟?你若是明刀明槍的打一架,未必便能奈何得了姣姣她們,卻使什麼鬼蜮伎倆?你師父額音和布也不敢對我無禮,我來了你還大剌剌的坐在廳上?”
正在此時,烏斯曼和巴瑪爾走了過來,巴瑪爾正好接上孟娟娟的話茬。巴瑪爾說道:“娟娟姑娘,我手下人不懂規矩,若有冒犯之處,小妹我給你賠禮了!”巴瑪爾說這話時滿臉帶笑,還向著孟娟娟福了一福。不等孟娟娟還嘴,走廳內對言成霖說道:“言大哥,小妹有禮了,臨安一別,小妹時常念著,不知言大哥何時能到我爹帳前做客?”她轉臉對嘉木揚喇勒智一干人說道:“言大哥是我的朋友,你們可不能得罪他!”
巴瑪爾和嘉木揚喇勒智一唱一和,孟姣姣倒沒有放在心上,孟娟娟可氣得臉色鐵青,剛要發作,孟姣姣一拉她說道:“娟娟別理她!”
聽言成霖這一說,孟姣姣心裡甜甜的,孟娟娟也感到舒坦。她笑對巴瑪爾說道:“誰是誰的朋友,巴瑪爾你聽清楚了,見過世上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不等巴瑪爾回話,又對言成霖說道,“言公子,小姐的玉龍劍給他們拿去了,你給小姐討回來!”
第二十七章 走槍動劍賭玉龍2
眼見著孟娟娟奚落巴瑪爾,言成霖代孟姣姣討還玉龍劍,簡直是視嘉木揚喇勒智一眾為無物,而連額爾卓布和嘉木楊喇勒智在內,竟無人敢站出來!眾人正在注視是誰拿了玉龍劍又如何歸還孟姣姣時,忽聽有人說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眾人看時,說話的卻是賴鐵成。只聽他又說道,“額爾卓布怕了言成霖,嘉木揚喇勒智怕了飛鳳閣主,樸鷹揚,我們曾怕過誰來?枉自從蒙古國主身邊南來,來丟人現眼的嗎?既然言公子視我等為無物,我倒要向言公子討教幾招,玉龍劍本非我拿,但也得勝了我再提玉龍劍的事!”
賴鐵成嘴裡喝一聲:“好!就是這話!”大步走出大廳,要廳前站定。見言成霖已在對面一丈處立定,說了聲“有僭”,的掌向言成霖腦門拍到。
言成霖如何出手,賴鐵成又如何被制到解穴,場中也只如額爾卓布、樸鷹揚、德清、飛鳳閣主幾個人看清。賴鐵成一退,史如玉問孟姣姣:“這就打完了嗎?姣姣姐,言大哥是如何贏賴鐵成的?我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