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利群年前最後一天上班,蘇瑤早上出門之後,到傍晚才回來。 趙春香一看到她,就忙不迭地把林裕民和程月離婚的訊息告訴她,“之前好像也沒聽說他們兩人鬧矛盾,怎麼突然就離婚呢?” 她知道程月就是跟蘇瑤抱錯的那個蘇家小女兒,也知道她們關係不好,所以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分享給蘇瑤。 別說趙春香覺得奇怪,蘇瑤也想不明白,林裕民和程月為什麼會突然離婚。 如果她跟路遠之前的推斷是真的,程月可是把身子闊出去討好餘自立才把林裕民給穩住的。而且現在林家老太都被她趕回老家了,沒有奶奶撐腰的林家孩子現在都不敢像以前那麼放肆,程月如今在林家可謂是“山大王”了。 “媽,就沒聽說他們為什麼離婚嗎?”蘇瑤問。 “沒有。”趙春香搖頭,“說是什麼性格不和,這一聽就是糊弄人的話,誰信呢?” “媽,你現在越來越聰明瞭,一眼就看出本質。”蘇瑤讚歎道。 “也沒有啦!”趙春香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說:“路遠也準備回來了,我先去炒菜。” 趙春香前腳剛進廚房,陸廣川后腳就湊到蘇瑤跟前來,“瑤瑤,你剛剛跟你媽在神神秘秘說什麼了?” “……首長,就說一些家屬院的八卦而已。”蘇瑤嘴角抽抽地說。 “真的?不是在說我壞話?” “當然不是。” “好吧,如果你媽跟你說了我哪裡做得不好,你記得及時告訴我,我立馬改。” “……行。” 不一會兒,路遠回來了,晚餐可以開吃。 蘇瑤剛才一直在想程月和林裕民離婚的事,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她吃了兩三口就對趙春香說:“媽,明天是利群的尾牙宴,林姐說讓我把你也帶去,熱鬧熱鬧。” 趙春香一聽,立馬笑著應道:“好呀好呀,我最喜歡熱鬧了。” “行,咱明天早點出發,我騎腳踏車帶你。”蘇瑤說。 兩婆媳開心地商量著明天去吃宴的事,陸廣川卻突然安靜了。 半晌,蘇瑤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不由問道:“首長,你怎麼不吃了?是今天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陸廣川搖頭,扭頭看著趙春香,臉上的委屈肉眼可見,“你明天是不打算帶我去了?” “我怎麼帶你去?不說人家林同志沒有邀請你,就算邀請了你也去不了,瑤瑤的腳踏車帶我一個人就夠累了。”趙春香理所當然地說。 “你今天出去挖番薯不帶我,明天去吃宴也不帶我。” “……”大家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路遠最看不慣他,道:“那你明天就在家裡陪旺財,它一個人在家會害怕的。” “……”陸廣川的臉頓時黑了,蘇瑤和趙春香低頭憋笑,快要憋不住的時候,只能吃飯掩飾。 晚上回到房間,蘇瑤第一時間吐槽路遠,“你別老跟首長作對,人家是在對咱媽撒嬌呢,你拆什麼臺呀?” “哼……這隻老狐狸最會裝,想博同情。” “呵,別老狐狸老狐狸地叫,他是老狐狸,你就是小狐狸。” “那我這隻小狐狸能不能勾得住你呢?”路遠說著就要動手動腳,蘇瑤一把按住他,道:“先別鬧,你知道林裕民和程月要離婚了嗎?” “聽說了。”路遠他不關心林裕民,奈何總有人跑來告訴他訊息。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離婚嗎?” “不知道,有人說是因為你不喜歡程月,林裕民把她給舍了,畢竟咱家現在住了一尊大佛。”路遠說。 “這理由也太扯了吧,你信?” “不信。” “對了,你之前不說要送程月一個兒子嗎?怎麼現在兒子還沒送到,他們就離婚了?” “說不定現在就是兒子來了,她得給兒子的媽讓位。”路遠道:“據說林裕民最近去縣城去得挺勤快的。” “你的意思是林裕民外頭有人了?”蘇瑤驚得瞪大了雙眼。 “可能吧,如果他要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路遠越說,蘇瑤越迷糊,她聽著都著急了,“你趕緊把事情跟我說一遍,我猜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路遠也不賣關子,就把上次藉著趙春香看八卦的由頭,把猜測程月可能捏造假病歷的事情,說給了林裕民聽的事情說了。 蘇瑤聽完,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