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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不好的預感。
夏澤拽著憶臻,絲毫不顧及早已被他拽的紅腫的手腕,朝著總統套房的方向走去。
套房的門剛一開,夏澤就把她推進去,隨後關上門。
這裡面拉著窗簾,漆黑一片,憶臻不由得想起米露流產那次,他也是這樣拉著她到那黑漆漆的安全通道里,也就是那次,他為了米露,那一巴掌活生生的徹底毀滅了她的愛情,想到這兒,憶臻不禁心寒,他這麼做還真諷刺!這究竟算什麼!
夏澤依舊是一句沒說,一進來就抱起憶臻,將她放在一旁的餐桌上。因為是常客,他對這間客房的格局相當熟悉,就算一片黑暗,他也能準確找到去路。可憶臻不行,她只是知道,夏澤抱著她,然後自己就坐在硬邦邦的石頭上。
“你、你要幹什麼?!你別碰我!求你!”可笑,時隔三月,他們繼續重演著那天的場景。
夏澤抑制住憶臻的捶打,“陳憶臻!沒用的!我要讓你知道,究竟誰才有資格碰你!”說完夏澤抬起憶臻的雙腿,擠進她的腿間,托起她的臀部一轉身把她抵在牆上,為了避免摔下,這樣極其曖昧的姿勢讓憶臻不得不用雙腿夾緊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
夏澤趁機上前,額頭抵住她的,“答應我,留在北京!”語氣緩和了不少,似乎帶著懇求的味道。
“呵!憑什麼!你覺得你還有這個資格嗎!我……唔……混蛋……唔……”那個吻,很強勢,粗魯的掠奪她的每一寸面板,**,啃咬著。留下一朵朵曖昧豔麗的梅花。
憶臻沒有辦法推開他,否則就會摔下去,無奈之下,她只有拍打著他的背部,可是每一次拍打卻讓他們倆貼的更近。
夏澤突然帶著憶臻離開,強勁的唇咬著她的柔軟的耳珠,呵著沉重的粗氣,同時也向臥房走去。他要她,這小女人只能臣服於他,誰讓她剛剛不聽話地反抗著他,惹得他體內的慾望現在強烈地叫囂著。
輕輕地將憶臻放在水床上,快速的解決掉自己的衣服,棲身壓上來。原本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憶臻就迷迷糊糊的,現在夏澤身體又熱熱的,貼著她,讓她小腹驟然縮緊,強烈的空虛感侵襲著大腦。
夏澤也感受到憶臻的變化,他鬼魅一笑,手指伸進她的衣衫口,開始急切地撕扯她的衣服,不一會兒,憶臻就穿著內衣躺在床上。
臥房的冷氣給的很足,突然間身上涼絲絲的,憶臻不禁戰慄,意識也清醒過來,摸摸自己的身體,才驚覺:“你!你混蛋!”他怎麼能像對妓女般對待她!
“別裝了!你現在可是很需要我的!你看!”說著,夏澤把手附在憶臻的內褲上,詭異的嘲笑著,手指還時不時輕輕地撥弄幾下,惹的憶臻渾身酥酥麻麻的,卻有說不出的快感,刺激。
趁著憶臻意識再次混沌,夏澤快速剝下她的最後一道障礙,兩人最終坦誠相待。夏澤藉著柔弱的光線,貪婪的略帶欣賞性的用手指勾畫床上的S曲線,這樣美好的身子,到底經歷了多少男人?想想自己和她除了那一次下藥,連她的身體都沒真正品嚐過,不禁更恨得咬牙切齒,今兒她要下得來床,他就不是夏澤!
毫不猶豫,沒有任何前戲,托起憶臻嬌柔的臀,直接將自己快漲爆的火熱埋在憶臻身體裡。
突如其來,“啊!”,憶臻痛的拉長頸部,眼淚不禁擠出眼角。好痛,簡直痛不欲生!
夏澤無奈,不得不停下,安撫身下的小女人。溫柔地親吻著她,撫摸她的敏感,待到憶臻漸漸意識模糊,知道她有能力容納他,他才快速抽動著,瘋了一般撞擊著她。
“嗯……啊……”一直隱忍的憶臻,終究抵不過慾望的洗禮,幾絲含糊不清的呻yín聲從交纏的唇齒間流出。
……
轉天上午。
刺眼的陽光頑皮地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