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

“咳咳——咳咳——”

隨著門即將掩合,一陣兒抑制不住的咳嗽聲響遍整個屋子。

“該死!早知道那天就不喝那麼多酒!”hatak拳頭鑿在書桌上,深深地低咒一聲。

門外——依舊佇立著一抹俏麗的身影。

“他怎麼了?聽他剛剛說話的聲音…好像生病了。”憶臻倚在門口,心裡七上八下的,天知道此刻她多想走進門去,看個究竟。

憶臻在門口徘徊了許久,聽見房間裡沒了動靜,以為沒事了,最後決定離開…

然而,剛打算走,“啪”——一聲玻璃置地的破碎聲注入憶臻的耳中。

“喂!你怎麼了!快開門啊!”顧不得那麼多,憶臻返回來,拍打著門,眉宇間盡是擔憂之色。

“不用你管!……咳咳……你回去!”雖然hatak說的平靜,但憶臻聽得出來,他是在刻意壓抑著自己。

“你硬撐什麼!我都聽見了!你開開門好不好,讓我看看你怎麼樣了!”憶臻實在受不了他這個硬脾氣,語調不禁高了幾分貝。

“咳……咳……”

“喂!開——門——!我命令你!”無奈,憶臻只得對這門吼著。

結果……

“喂,你小點兒聲,我們都睡覺了!”

“姑娘啊,年輕人之間有什麼事好商量,這大晚上的,我這把老骨頭可折騰不起啊!”

“就是啊!有事裡屋說去!”

……

引來樓下的居民叫苦連天。

“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

正道歉之餘,門突然開啟,“進來吧,省的在外面丟人。”

憶臻欠身走進去,小心翼翼關上門,“早開不就得了。……你快躺下來,我看你哪不舒服。”看hatak的腳步有些漂浮不定的,憶臻不禁擔憂說道。

“不用你管!”hatak拍掉憶臻的手。

“真不知道你在鬧什麼脾氣!我哪裡惹著你了!……好,就算你當我多管閒事好了,你給我躺著去。”

說著,憶臻推著hatak就往臥室走。Hatak正生著病的身體哪裡敵得過憶臻的力氣,只好任命。

“哎呀!都高燒了,你還擺什麼臭臉!”憶臻拿著39°C的溫度計,恨不得有想往hatak臉上拍的衝動。

忙活了一通,吃藥,換冰袋,收拾玻璃碎片…

“燒那麼高!這麼大人了,都不會照顧自己!”看hatak燒的昏迷,憶臻用潮溼的帕子擦拭著hatak的臉。

“你有什麼了不起!”

“是!是!我不了不起,你了得起!”憶臻苦笑著,這男人發燒都還說胡話!

“哼!沒一個女人敢、敢拒絕我!”

“……”

“害我喝了那麼多酒!害我難受!”

“……!!!”憶臻恍然大悟,原來他、他是因為酗酒才、才生病的?!是因為自己…拒絕了他?!憶臻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但至少從他嘴裡說出,她的心裡還是甜甜的。

他…有時…還是挺可愛的。

終於…忙到深夜,憶臻累的趴在床邊,睡著了…

不知怎麼,今兒憶臻睡得特別輕,有一點兒聲音就會被吵醒。

沒了睡意,趁hatak還在睡,憶臻支撐著痠疼的身子,簡單洗漱了一番,從洗手間出來才發現,他已經醒了。

“醒了?我剛才看了,你的燒已經退了,不過還得躺著休息一下。”憶臻上來就按倒hatak欲起的身子。

“你一整晚都在這?”生病的緣故,hatak的聲音有點兒沙啞,卻也不失男音的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