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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
“雜家的親家,那可是甄公公!賈寶玉,我知道你敢這樣對待雜家,是以為雜家會死在陳長弓的手上,可是,陳長弓不敢殺我!”
滿頭是血,滿臉怨毒,趙公公撲了脂粉的臉徹底扭曲,像是條發瘋的狗。
寶玉眯起來眼睛,靜靜看了一陣,對陳長弓問道:“甄公公其人,晚輩不曾聽說,還請前輩解惑。”
“還是別提甄公公吧,不過以甄公公的性子,這傢伙落不了好。”
陳長弓笑道:“他說的沒錯,我以前不敢殺他,但是現在,殺,那也就是殺了。”
此話一出,趙公公面如土色,心裡卻還有東西撐著,還在對寶玉發狠。
寶玉也不客氣,隨便指了指趙公公,劉啟亮就心領神會,抓起佩劍抽了上去。
慘叫聲再次響起,荊水寒仔細看著寶玉的神情態度,看見沒有殺意,也就不管。
而寶玉此時,已經跟著陳長弓往橋下走了。
“寶哥兒,怎麼拐去了那邊?”
陳長弓看見寶玉不上大路,輕聲笑問道。
寶玉搖了搖頭,指著河邊的船隻道:“官員述職還沒完呢,咱們可不能走。按規矩,每次官員述職的首甲都能官升一級,我還想升上從六品呢。”
聽到官員述職,陳長弓等人都愣了一下。
特別是陳水馳,剛才對付趙公公的時候,她是女眷,很知趣的沒有插嘴,可這時候,那就不能不插嘴了。
只見陳水馳微微搖頭,道:“寶哥兒,我都放過你了,你幹嘛還自找沒趣?雖然煤煙制墨很是驚人,但你只有十萬塊墨條,比不過柯良策。”
“這可說不準。”
寶玉笑了笑,往前方走了過去。
就在前方的不遠處,柯良策正含著笑,等待他的到來。
兩人相互拱手,好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在公眾的場合,那叫一個風度翩翩。
柯良策與寶玉並肩而立,笑道:“那條老狗活不了,只是沒想到你賈寶玉,最後還利用了他一回。”
寶玉的眸子顫了一下,笑問道:“死眼無珠何出此言?”
寶玉的言語裡藏著刺,也讓柯良策的臉皮抽動了一下。
只見柯良策鄙夷的往橋上瞥了一眼,道:“你當眾毆打三品大員,是想與我一般想踩你上位的人都掂量掂量,要不要招惹於你。可是……”
柯良策哈哈大笑,“你真是白費心思,有我柯良策在,還有誰能來踩天子門生?你是我的晉升階梯,是我的禁/臠,不把你捏碎了碾成渣滓,全部提出來油水,誰又能過了我柯良策這一關?”
“你是不是太過高看了自己?我已經是正七品,可是比你高了一級。”
“沒關係,這次的述職首甲是我的,也會官升一級,咱們還是在一條線上,要各憑本事。”
“不對,是我官升兩級,你在原地踏步。”
聞言,柯良策臉色大變,仔細盤算後,卻是譏笑起來。
“我有價值五十萬兩銀子的寒冰魄充作賦稅,你以為十萬塊墨條,能價值五十萬兩銀子?”
寶玉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柯良策的肩膀,卻是走向一邊,不再回話。
而此時,蠻督造已經踏上寶玉的大船,再次清點寶玉上繳的賦稅。
等清點完了,蠻督造見陳長弓點頭,就蕩起才氣,親自報出了寶玉的賦稅總額:
“火手部族,上繳頂級香墨十萬塊,價值白銀十萬兩。”
聲音剛落,柯良策就露出燦爛笑容,面朝寶玉的方向,手掌輕輕滑過了自己的脖頸。
他用唇語道:“咱們又在一條線上了,要各憑本事。”
“不對,是你一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