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傷成這個樣子,陳東胸中的怒火,頓時如岩漿般湧動了起來,他抬起眼睛,目光如兩道寒芒,直掃在十幾位女武修身上,冷冽至極地聲音問道:“怎麼回事,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解釋!”

“哼。”

一道清冷地聲音響起,一位女武修越眾而出,站到了陳東的面前。

“陳東,你管得太寬了吧,我們早就說過了,這是我們琅元峰的峰務,她們違犯峰規,我們正要押她們去琅元峰的執法堂,由我們峰主的處置,你們是什麼意思,不問自入山門不說,還出手打傷我們,你們當我們星雲宗是什麼地方,可以任意胡為麼?”

各修煉峰,都有自己的執法堂,只有重大的事,才會鬧到星雲宗的執法殿上去。

陳東慢慢起身,忽然隨手一拉,從自己的儲物手環之內,將那柄巨戟,拉了出來。

巨戟一出,那股沖天的殺氣,頓時在林間瀰漫開來。

這些女武修們,就是一愣,不禁紛紛後退。

當天的天榜大戰,這柄大戟有著無限的風光,斬殺了幾位大武修,都是星雲宗最了不起的武修,與他們相較,她們這些女武修,就差得遠了。

而且,天榜之戰,也讓她們知道,陳東是真敢殺人的。

他的大戟,決不是個擺設。

陳東殺氣沖天而起,他冷硬的聲音在林間滾動,“不說清楚,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我陳東說話算數,說,倒底怎麼回事!”

對面的那位小武君級的師姐,顯然是她們的頭兒,這時,所有女武修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女武修臉色微白,慌亂了下,就很快鎮定了下來,她淡淡地說道:“你問這兩賤人,入我琅元峰,要做足一年的靈田雜役,她們竟然不尊師命,偷懶耍滑,耽擱了靈田的收成,我們當然要重罰她……”

驕陽公主怒極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我們四個初入山門,已經連續幾個月作苦工,峰上的雜役,都落到我們幾個人身上,沒有一點修煉的時間,還要我們怎麼樣,那片藥田明明是你們的責田,憑什麼要我們打理。太欺負人了!我們爭辯幾句,你們就拳腳相加,將更多的苦役壓到我們身上。我們早打聽過了,所謂多出來的靈田,明明是你們從外門修煉峰處,奪來的,專門刁難我們四人!”

“胡說八道,我們當年就是如此過來的,琅元峰的規矩一向如此,你不安分守己,當然在重罰與你,賤人,罰你十年苦役,都是恩師的恩典。”

女武修喝罵道。

陳東一怔。

“怎麼內門弟子,也要管理靈田麼?”

驕陽公主怒極說道:“我早打聽過了,為琅元峰的靈田,不過十幾畝,我們琅元峰,弟子過達到三百多人,每人不過一分靈田。可是我們來了半年之久,這十幾畝靈田,全部壓到我們四個人身上,我們稍有怨言,立刻刑法侍候,這分明就是想逼死我們四個,我們不僅沒有時間修煉,每天還要勞作到很晚,星雲宗內門弟子,再無第二人,有如何待遇!”

陳東一怔“你們為何如此待她們。”

“你管不著,這是我們琅元峰的峰務,兩位,請立即下峰,不然我們執法殿上見。”

陳東一臉的冷笑,“幾位,你們大概是沒有明白,我再說一遍,你們不說清楚,誰也別想活著離開,你們所欺負的人,她不光是我大商帝國的第一公主,也是我陳東的姐姐,我認下這個姐姐,就不再允許別人任意欺壓,今天不說出個明白了,誰也別想走。說,你們為何如此欺壓她們,是何道理,靈田一事,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東的喝聲中,群女頓時噤若寒蟬。

那位武君級的女修卻怒極,一張醜臉青紅交替,片刻之後,忽然仰天叫道:“師尊,有人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