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你修煉沒天賦,可以用努力來填補,但你若是沒志氣,即便天賦比老子朱暇還高,那也是純粹的扯淡。

其間也有一件令在一旁的邵思茗和媚妖兒等人哭笑不得的事,朱暇向有個五六歲的孤兒問起他的目標是什麼時,那孤兒毅然回道:“我的這一輩子的目標是娶小靚姐為妻,保護她一輩子,讓她不受任何人欺負!”

那小男孩兒話一出口,頓時引起鬨堂大笑,心道在這亂世之中,這般幼稚的夢想是有多麼的可笑。

然而朱暇當時聽了卻是心有感觸,因為…自己一開始的目標也和這個小男孩兒一樣啊,是要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啊……

這聽似只是一個讓人覺得好笑的夢想目標,但在朱暇心中則不這麼認為,因為從那滿臉汙垢的小男兒眼中,他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堅定,那是一種平淡的堅定,仿若任何事都不能讓自己退卻的那種堅定。

那小男兒一句話,無意間便觸動了朱暇,故而朱暇將其收為了關門弟子,自己親自教導。透過一番詢問,朱暇知道那個小孩兒名叫斷刀小偉,乃是被江湖中那個有名的大家族斷刀家丟棄的孤兒,原因,便是因為他的名字和斷刀家的少主斷刀偉名字近似。

“哈哈,朱暇,你大爺的可算出來了!老子可是等了你半個多月呢!”朱暇正在朱門到處閒逛時,突然,在他背後傳來一道極其猥瑣的聲音。

他嘴角一揚,轉頭輕輕的喊道:“付胖子。”許久未見自己昔日的好兄弟,心中不由的泛起一絲溫馨。

一見付蘇寶,朱暇又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雖是許久未見,但他那種猥瑣、那種痞子氣,仍是未變。

“什麼時候從你那個狗屁朱恆界出來的?啊?出來了也不告訴哥哥我,看來你菊花真是癢的不行了啊。”付蘇寶挺起大肚子一邊走向朱暇一邊口無遮掩的叫道,那猥瑣的模樣,當中是古今天下此乃一絕!

朱暇揉了揉額頭,身形搖晃了一下,極端的無語。

那天醒來後,付蘇寶便在朱門叫翻了天,要死要活,說什麼也非得要見朱暇,而且還大放厥詞說朱暇不出來就砸了這裡,當真是搞得朱門上下雞飛狗跳,但都拿他沒法,人家可是朱暇的鐵哥們兒啊,一起上過戰場抗過槍的那種鐵哥們兒,誰敢動他?最後還是潘海龍出面才得以安定。

今見朱暇出來,他已是滿面春風桃花開。

“走走走,我們喝酒去。”付蘇寶一把攀上朱暇肩膀,然後兩人便屁顛屁顛的搖出了朱門,直上金華街一家小酒館,點了幾盤菜。

久別再逢,獨坐小館,二人心中油然而生的一種溫馨。

“這兩年,你都在幹嘛呢?我可是聽說了關於你的不少事蹟。”付蘇寶放下酒杯,臉上兩坨肥肉扯的老遠,一雙小眼睛更是睜的溜圓,望著朱暇問道。

朱暇搖了搖頭,“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兩年都在幹什麼?”他注視著付蘇寶肥肉中的雙眼,想從他眼中看出點什麼,“我記得以前你沒有酒糟鼻,出的汗也全是肥油,現在你有了酒糟鼻而且渾身都是一股酒味兒,你這兩年是不是酗酒過度?”

從他對上付蘇寶的第一眼,朱暇便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被極力掩飾的痛苦,那種痛,深入骨髓,仿若心碎了還要努力微笑的那種痛。他相信,這兩年付蘇寶是從痛苦中度過的,而且每天都用酒來麻痺自己。

付蘇寶被朱暇的目光注視,頓時有種被看透了的感覺,他避過朱暇的目光,輕嘆一聲,緩緩道:“唉,一些生意上的小事罷了,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這些世俗中的小事也沒什麼好談的,來來來,不說了,我倆兄弟好久都沒一起喝過酒了,幹!”

付蘇寶正欲舉杯仰頭,但卻是被朱暇伸手按住。

朱暇目光嚴肅的看著他,“付胖子,當我是兄弟,你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