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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元盛將放在後背的手伸出，握著一張紙。

“言老，您看。”曹元盛走到言老近前。

言老微微皺眉，拿過這張紙一掃。

血紅的標題，戰書！言老眉頭一挑，視線往下掃，看完之後言老臉上微有慍色。

言老冷冷一笑：“他們的心思倒是精得很。”

“決戰。”曹元盛輕聲道，“省略前面的所有，只想要一戰來徹底壓垮我們。”

“算盤打得不錯。如果按照一步步的來，需要的時間精力極多，而持續戰無疑是我們更佔便宜。假如能夠用一場戰鬥來解決的話，他們無疑大佔便宜。可是……”言老冷笑，“我為什麼要迎戰？任你說得天花亂墜，任你戰書中言辭多麼讓人熱火，我不應戰你又當如何？”

言老已經不是小年輕，不再是什麼胸中一腔熱血的憤青。這種年歲即使再生氣也不可能會失掉理智，也不可能會因為你的言辭騷擾而做出反擊。

在言老看來，無關痛癢的都不是傷害。

“那麼……”曹元盛低聲問道，問著言老的意見。其實在來之前曹元盛就猜到言老的反應，他在言老手下多年，這樣的事情他猜都能猜到言老的態度。不過，這樣的事情還是得問。

言老看了眼曹元盛笑道：“元盛，你應該是最懂我的，不需要我說也能明白。”

曹元盛笑著微微躬身：“明白，那我這就下去處理了。”

“去吧。”言老擺手。

曹元盛離開書房，言老眉頭慢慢皺起。

“就只是這樣？”言老低聲。如果說對方是這麼容易擺平的，那他就不會這麼頭疼。在此之前暗湧下數次交鋒，己方從未討得什麼便宜，這一次的事情恐怕不簡單。

……

凌文軒回到“天王工作室”，下個地點還要換。MV的拍攝地可不止一處。

回到“天王工作室”，黃清榮趙春陽蔣美仙廖凱星四人正在看著電視。

“怎麼了？怎麼大家這麼有興趣在看電視，不是很忙嗎？”凌文軒笑問道。

廖凱星看到凌文軒忙對凌文軒道：“文軒，快過來看，有情況。”

“有情況？”凌文軒輕咦一聲走了過來。

“什麼情況？”凌文軒問道。

“你看今天的報道……”廖凱星微微仰首，用下巴指向電視。

凌文軒注目，聽著其中的訊息。

“嗯？”凌文軒微異。

報道關於一個節目，這個節目叫做“天王歌手”。

“這節目名稱倒是很霸氣。”凌文軒說道，臉上去沒有絲毫笑意。

趙春陽眯著眼：“不只是聽著霸氣，真是情況也是霸氣。你所能想象到的頂尖歌手都將會參加這場對決！戴倫，喬治，夏洛兒，威廉·斯密，蘭迪，塞西等等……”

凌文軒眉頭不自覺皺起：“都是外國選手呢。竟然還是中國的節目，這，很有意思……”

“最頂尖的一部綜藝，哦不對，我覺得嚴格意義來說……”黃清榮淡淡而視，“應該叫做中外對決序篇才對。這個節目，不得了。”

黃清榮一語雙關，節目不得了？還是其中所蘊含的東西不得了呢？

“現在不是隻有外國歌手參加嗎？”蔣美仙倒是有些迷糊，“這節目不是中國剛剛想出來的國外歌手競賽的一檔全新節目嗎？”

黃清榮看了眼蔣美仙有些無奈，女朋友是真的有點笨呢。

“當然不是，其深層次的東西你可要注意。”黃清榮道。

“深層次？”蔣美仙不解，“這有什麼深層次，不就是國外歌手的最頂尖爭奪戰嗎？和以前文軒參加的‘巔峰音樂對決’很像，就只是這樣吧。”

凌文軒搖頭：“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