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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的望向水月白側向他的屁屁,帕德里斯木木的在心中想道。

他說的那個千年殺,是他知道的那個千年殺嗎?

“……,千年殺?”

“沒錯。”

“那個千年殺?”

“沒錯,就是那招最厲害,最強大,也最危險的終極招術——千年殺。”

…( ̄���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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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皿 ̄╬)

最厲害,最強大,最危險的終極招術?

他是正常人嗎?

正常人會把上||床想到那裡去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像他這種有風度的人,怎麼可能使用那種即猥瑣,又破壞他形象的招術?!!!

他對這個世界真的絕望了啊!!!(自從遇見水月白以後,你已經由一個危險的變態,變成了一個只會絕望的絕望先生了啊!!!)

“等等,你誤會了。”那種崩潰的情緒也只是在帕德里斯的心中存在了片刻,他便再次提起精神頭痛道。

“誤會?”說話間又側了側身體,水月白用行動告訴帕德里斯,他並沒有誤會。

“不,你真的是誤會了,我真的沒有對你使用千、年、殺。”

有些無力的看著水月白再次向他露了露屁屁,如果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千年殺事件,或許他會很高興看見水月白對他露出屁屁,可是此刻他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那留有自己‘罪惡證據’的屁屁了。

“噢?”這次沒有側身用行動告訴帕德里斯他沒有誤會,但是水月白又開始低頭,用目光控訴起帕德里斯他沒有誤會來。

下意識的順著水月白的目光看向他的屁屁,帕德里斯神色一僵後,努力平靜道。

“其實除了千、年、殺以外,還有一種情況會造成你此時這個模樣。”說到這裡之時,帕德里斯一瞬間竟在心中產生一種‘這是他最苦||逼的一次採||花經歷了,他不會因此而陽||痿吧!’的想法。

不過,即使他心中再苦||逼,再鬱悶,再糾結,為了在水月白麵前保持他那‘人面獸心’的形象,帕德里斯也只好收起心中的苦|逼,鬱悶,糾結,面色不改的為水月白普及起知識來。

“你是說,這並非是千年殺造成的?而是我們酒後亂|性造成的?”

“沒錯,你不覺得你的…,嗯,後面,除了痛以外,還有別的東西嗎?”他為什麼一大早上要為他解釋這種東西啊!!!

這真的是他最苦|逼的一次上|床經歷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發現,為什麼一面對眼前的這個人,他那糾結、鬱悶、苦|逼的心情,就好像是沒有下限一般,不停的讓他知道什麼才叫更糾結,更鬱悶,更苦|逼。

“噢?”經他這麼一說,他身後的那個地方,除了痛以外的確好像有些不明的東西,也就是說,這是真的了?

他們的確沒有醉後打架使用千年殺(你就別說這個詞了),而是真的酒後亂|性了?

嗯,仔細回想起來,貌似那日他與斯斯去酒吧時,曾看過兩個雄性在作(請忽略錯別字)愛。不過因為當時太過混亂的關係,他並沒有看清那兩個雄性是怎樣作(請繼續忽略)愛的。

原來兩隻雄性在一起時是用這裡作(嗯,忽略)愛嗎?

可是師傅不是說作(忽略)愛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嗎?

怎麼到他這裡卻這麼的痛?

也就是說……“你的技術真的是太差了。”

“……。”

這是聞聽此言,先是沉默,然後又默默在心中咆哮起來的帕德里斯。

他,他,他技術差?!!

他竟然說他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