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歹人,快來抓jiān細刺客!”附近是西城大門,正有不少士兵jǐng戒把守,聽到這裡大聲喊叫以為真的有jiān細刺客出現,便循聲紛紛趕向這裡。

李觀魚暗自皺眉,他和白勝男本來只想進入武昌城,不想招惹事非,卻沒有想到被對方盤查鬧出爭端,動起手來。這裡四周太平士兵人數眾多,聽到有呼喝打鬥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他出手將剛才上前搜查計程車兵擊退,卻引來更多的人。

他自然不懼對方圍困,可自己本來不是什麼jiān細刺客,對方都是太平軍士兵,不能輕易放開手相鬥傷人,形勢倒是有些麻煩。

“給我住手!”驀然有人大喝一聲,阻止住四周士兵出手。

李觀魚有些意外,回頭視向後面,一陣馬蹄急速奔跑和脖頸馬玲聲響,只見不遠處有十數騎人馬奔向這裡,捲起地面的飛塵,從西城門而來。待這些人奔近,騎馬在最前面的是一個青年,大約有二十來歲,衣裝勁束,一身太平軍衫打扮得體,星眸朗目,膚sè白皙,顯得俊挺英氣,十分惹人注目。

白勝男聽到喊聲,不由注目向那裡瞧去,待她見到這個人,禁不住眼睛一動,臉上露出意外和驚喜,忍不住大聲叫道:“少英哥!”

聽到她的喊聲,李觀魚瞧清了馬上這人,居然正是韋少英。

四周的太平軍士兵見到韋少英這一行人騎馬奔來,不由紛紛手持兵刃退後,稍稍向後讓開,韋少英騎馬帶人直接奔到了這裡。守門的太平兵聽到他剛才喝令便不敢再出手相鬥,靜立在一旁聽命,顯然可以瞧出,韋少英在軍中地位不低,至少要高過這些看守城門的普通士兵不少。

原來太平軍在戰後加強戒備,除了平時城門附近的固定防守,又派了不少人馬來往機動巡邏,以備意外情況發生。韋少英奉了守軍主將的命令,帶領手下人察看監督各城門看守情況,卻在巡視到西城門的時候正好遇到這裡的事,他當時眼見情形有變急忙開口喝止,騎馬一路疾奔趕到這裡,他軍中職位高於這些守門士兵,眾多太平兵見他騎馬來到便不敢再上前,全都閃開退在一旁。

疾奔的馬蹄聲止歇,韋少英右手輕輕一拉韁繩,讓馬匹停在原地,瞧向兩人。

此刻後面隨行的都是騎兵,他外罩一件布袍,腰間斜插護身短劍,一身太平軍衣甲飄蕩抖動,配著胯下的駿馬,瞧上去更透出一股難得的英武勃勃之氣,令人讚歎。

白勝男站在原地,曾經一直暗自牽掛擔憂的人出現,如今親眼見到韋少英就在眼前,瞧他衣甲戎裝,騎著高頭大馬身姿挺直,氣勢昂然更勝往昔,好似感覺自己在做夢一般,瞧到這裡心底禁不住有些激動不已,杏目微微晃動,滿含喜悅不勝,站在那裡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韋少英不待馬身停穩便翻身跳下,幾步走到白勝男面前,瞧著她,臉上說不出的喜悅,“勝男,真的是你,咱們分開這麼長時間,今天我終於見到你了,太好了!”說著已經走上前,伸手一把摟住了她的雙臂,將她抱住。

白勝男被韋少英抱住,一時變得有些痴了。

那英俊的相貌,高挺的身材,寬闊的肩背,端正的站姿,一切和以往的記憶一樣,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親切,一時感到有些恍惚,好似夢境一般,她抬起頭瞧向韋少英,一陣說不出的感受湧出心頭,忍不住眼中流出淚水來。

韋少英見她的樣子,不知該說什麼,頓了一下,忽然臉上輕輕一笑,對她道:“勝男,這些rì子不見,你的臉變得有些瘦了,一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白勝男感受到此刻他的雙臂有力環繞,聽到這般溫和關心的聲音,饒是她平rì再剛強也是一陣激動,不禁將頭埋進他摟著自己的雙臂間,失聲痛哭起來。

韋少英見她這般靠到自己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