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那女孩的住宅附近佈滿長相猙獰的鬼魂,兇惡得很。”他餘悸猶存的打個冷顫。

“胡說,天底下哪有鬼,追求科學的人不該相信那些假相,你們立刻到臺灣把人給我帶回來,不要驚動任何人。”他可不想惹來無謂的國際糾紛。

“可是……”

身高將近一百九十公分的副手仍有所畏懼,想說出所見的事實卻被兩道冰冷的眼神一阻,他垂頭喪氣地閉上嘴巴,目視地面。

被拖行,被鞭打,被狠踹了好幾腳,甚至還無端離地一尺多,四周空無一人,卻聽見刺耳的大笑聲,這不是鬼還能是什麼?!

除了親身經歷的同伴外,沒人相信他們真的撞鬼了,還被修理得非常悽慘,他背上鮮紅的腳印尚未消退,隱隱作痛……

此時遠在臺灣,新居落成不久的三層樓房內也掀起一場氣氛低迷的風暴,雙手環胸的男人怒視抱著兒子求饒的柔弱女子,恨不得一掌扭斷她的頸項。

“好嘛、好嘛!是我錯了,我不該亂開玩笑讓你被當成有毆妻傾向的大壞蛋,我怎麼知道你這次是認真的。”她以為是逢場作戲嘛!玩玩而已。

“你還有臉說風涼話,什麼叫我這次是認真的?!除了和你結婚那件事,我沒有比現在更確定,而你的出現搞砸了一切。”

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雲中嶽非常後悔沒將她打包送到月球,看她如何在荒涼的月球表面興風作浪。

看起來不像生過一個孩子的戴美娜畏縮的咋咋舌,“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想兒子……”

“不是故意的還抱著我猛親?一副你是我老婆的模樣,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羞恥心。”她還裝鬼臉不知反省,根本是存心來搗蛋。

“我本來就是你老婆嘛!”她小聲的說道,由眼角斜睨他那張抓狂的關公臉。

說實在的,從認識他到離婚後這些年,她看到的都是他玩世不恭的一面,浪子一般沒什麼定性,從一個國家走過一個國家,不曾有過定下來的念頭,在印象中,他就是沒脾氣的浪蕩子,整天嘻嘻哈哈亂沒正經。

誰知道他發起怒來是這麼可怕,六親不認地亂吼一通,嚇得她抱緊兒子直髮抖,免得他紅了眼錯手將她撕成碎片。

她承認她是有些故意的,好歹她也真心愛過他,在兩人短暫的婚姻關係中努力做過好妻子,希望他們能一起一輩子。

可是她更愛自己,在知道他不可能愛她如她愛他那樣深,她毅然決然地接受他提出的離婚要求,趁著年輕好各自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把夫妻關係昇華為朋友情誼。

他做到了,但她還在適應當中。

所以初見他用從未看過她的深情眼神凝視其他的女人,心頭那條名為嫉妒的壞蛇就冒出頭搗蛋,不給人的自私心態無端浮起。

早知道他會那麼生氣她一定不敢胡來,看來他真的很愛那個女人,才會氣得面容扭曲,原形畢露地朝她破口大罵。

“我們離婚了,你還記得這件事吧?你現在的身份是前妻,不要再以我的老婆自居。”要是亞亞不聽他的解釋,他絕對會掐死她。

“好啦、好啦!你不用一再提醒我,我跟你道歉總成了吧?我是你的下堂婦。”小裡小氣的男人,一點小事也計較得像天快要塌下來似。

戴美娜的抱歉不見誠心,隨口說說只是想先平息他的怒氣,她還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他們若是真心相愛、彼此信任的話,任她怎麼破壞也不會產生裂痕。

所以是他們的感情不夠深,她不過碰巧成為兩人考驗的導火線,轟地一聲引爆彈藥庫。

“殺了人再道歉有什麼用?!兒子看過後你可以走了,我不送了。”早走早好,誰曉得她又要惹出什麼事端。

雲中嶽看前妻的神情裡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