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慢慢悠悠的飄了過來。正準備拿酒杯,蜀玉已經叼著那酒壺大大的灌了一口,多餘的酒液順著嘴角滑落,豔色斐然。男子一頓,索性將她流出的酒液給舔 舐乾淨。意猶未盡,又鑽入她的唇舌給舔 弄了一遍。

“還要酒麼?”

“要。”

唐烆直接自己喝了滿滿一口,哺到她的唇邊,一點一點的送了過去。蜀玉兩手勾著他的頸脖,順從的接受他的一切。

一切似乎很自然,他解開她的衣衫,埋首在她渾圓當中,挑弄她的敏感。一手沿著裙襬而上,抽離褲子,兩指在那溪谷中尋到珍珠,輕拈慢揉。蜀玉細細的哼著,眸中似霧似幻,掃到窗欞之時才慢悠悠地道:“你是山野的精怪麼?三更半夜來引 誘良家女子行那雲 雨之事。擔心天來神將,將你這妖怪打回原形。”

還真是喝醉了。

唐烆索性從善如流道:“吾就是這山崖下的白虎精,乃山中之王。從爾等落此以來,吾窺視爾許久,今日得天時地利人和,特來相會,還望爾憐吾情誼,許下山盟海誓,與吾做那逍遙夫妻。”

蜀玉咯咯直笑:“好酸的儒生,我才不要嫁給書生。”

唐烆道:“吾是披著書生皮的獸中之王。”說罷,就又給她灌下一口酒,蜀玉慢慢喝了。胸口卻有點溫涼,一望,對方居然將那酒液淋漓在那櫻桃之上,瞬時紅豔泛澤,說不出的靡靡霏霏。

她摧笑:“你這老虎精,居然還懂情 趣,這是下酒好就菜,要將我拆吃入腹麼?”

男子目光隱隱:“是。那樣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說罷,就沿著那櫻桃上的酒液一路吻過腰肢,肚臍,轉到腹下,那不停進出的手指上已經白晶一片。他又喝了一口酒,居然就這麼貼到溪谷之中,扒開縫隙,將那酒液全部灌了進去。

“涼……”蜀玉輕道。還沒一會兒,男子唇部又貼了上去,灌的還是酒,就這麼多少來回,一直到溪谷盈滿酒液他才罷休。蜀玉的身下是厚實的毛毯,整個頭部和上半身落在毯中,如被剝離了外層毛皮的雪兔精,顧盼生輝間,撩人心懷。

這般絕色,嬌俏幾分,羞澀幾分,媚麗幾分,已經讓男子目眩神迷。

一切言語都是虛偽的,他只褪去自己的長褲,一撩衣襬,就覆蓋了上去。從溫泉那次之後,這是他第一次堂堂正正的與蜀玉行那夫妻之事。沒有媒蛇,沒有中毒,也沒有那糾葛不清的種種顧慮。

他撐在蜀玉身邊,扶著自己的龍勢緩緩地進入溪谷之中。的確是涼,可是越深入也就越熱,蜀玉的背脊忍不住挺起,他更加深入了一些,這才扶起她的雙腿架在自己雙臂之上。一下一下,緩慢的進入,再退出,再進入。

蜀玉就如那湖海中一葉小舟,一個小小的浪花過來,她就往左邊晃盪一下,再一個浪花過來,她又往右邊晃盪一下。海面漸漸漲潮,她就在波瀾的海中央隨著對方擺動。

他不停地親吻她,就似那海面的微風;身入小舟,偶爾被抬高偶爾被減低,她覺得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感覺不到。可是對方不會讓她這般遊離下去。

他一遍遍的喚著她的名,將她的神志拉回來,讓她裹著他的頸脖,坐到他的身上。溪谷之內多餘的酒液潺潺的流到兩人腿上,臀下,他們一動,那溪谷之中就發出‘咕咕’的呻 吟。蜀玉臉色潮紅,試探著轉動下腰肢,體內電流般的闖過,她怔了怔,忍不住靠過去與他相貼。

兩人不停地吻著,女子的腰肢一半靠自己作力,一半看著男子手掌的支撐,只是這般坐姿,她更能掌握主動,隨時隨地找尋自己空 虛的那一處。

“烆……”

“是我。”

“烆!”

“我在。”

她累了,停了下來。男子讓她側躺著,抬起一條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