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完,整個人就被一個溫暖籠罩:“我只知道,既然說要娶你,你就是我的。現今可以守著你護著你,那麼以後也還是由我守著你護著你。而你中了毒,我替你解毒,就這麼簡單。”

真的這麼簡單麼?

在唐烆的認知中,事情本來就是這麼簡單。他愛上蜀玉,是由誤會開始,由歲月相處下積累起啦的情誼。這裡面有針鋒相對,有平淡如水,他愛上了就要她,他只固執認定她一個人,不去管什麼世俗,不去管符不符合禮教,也不管對方自身的種種束縛。

“你只能是我的,我也不會要別人。”

蜀玉一驚,想要掙脫又無力。聽了他這話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這是一個固執如榆木的男子,而蜀玉就是那纏纏繞繞的藤,既然在這棵樹上紮根,就不能轉嫁它木。他會困住她,鎖牢她,不讓她有一絲豪的猶豫懷疑。

她悶在他的胸膛:“烆,你說過什麼都聽從我的,你不能勉強我做我不願的事情。”

男子擁著她的雙手一緊,恨不得將她鑲入自己骨髓,半響方道:“是,我答應了你。我不強求你。”唐烆從來言行一致,直到蜀玉慢慢緩下僵直的身子,又重新依靠在他懷中。她想要遠離,可是身子不聽使喚,不用太親密,靠在這一個擁抱能夠緩解一下體內的欲 火也好。

“回去吧,泡在溫湯裡面你更加熱。”

“不,”蜀玉猛地扣住他臂膀,再一抬頭,那本來豔如櫻桃的紅唇已經開始泛紫,她抖索一下,艱難地道:“我冷。”

“怎麼會?”唐烆趕緊抓住她虎口,內力探入進去,只覺經脈行氣時而奔騰如熔岩時而滯納如冰川,邪奇得很。蜀玉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帶出的不是滾滾熱氣反而似寒冰潭上的冰霧。女子嗦嗦發抖,溫泉都沒法暖和她的肌膚,唐烆注入的內力石沉大海,她只能靠近他,掛著半媚半苦的神情,一冷一熱的承受折磨。

蜀玉欲哭無淚,她只能擠進男子的懷抱,需求更大的溫暖。等到體內那股熱流再一冒出又稍微拉開一些距離。唐烆自動解開兩件單薄的衣衫,等她冷得發抖之時就用懷抱裹緊了她,一邊不停地輸送內力去抗衡那莫名其妙的寒冷。蜀玉還覺不夠,纖腿壓進他的雙腿中間,雙手深入他的腋下,額頭貼在他的胸口,反覆轉動想要得到更多的熱量。身下一股股熟悉又陌生的熱液滑出體外,黏在男子那緊貼大腿的衣褲上。喉間的輕吟似愉悅似痛苦,雙眸晶瑩匯聚越來越多,一方是委屈一方是羞澀。

情潮已動,理智在節節敗退,蜀玉倏地洩出一聲呻 吟,拉動了男子那緊繃的一根心絃。

唐烆嘆息,扶著她腰肢的大掌一緊,遂吻了下去。

第四十章

對方很溫柔,蜀玉卻還想逃避。兩個人的‘唇槍舌戰’沒有囂張跋扈,反而透著緋迷。

蜀玉隔在兩人之間的手由開始的捶打而相貼,胸前的渾圓被對方霸道的相擁擠壓得疼痛。她鎖著眉,想要啃咬對方的粗舌,好不容易捕獲咬下去如同邀請,激化得男子越來越深入的窺探,呼吸都被奪走。

唐烆不是富家子弟,沒有家人朋友替他操心終身大事。遊走江湖中雖然見過男歡女愛,到底性情冷漠,撞見了也只拋個冷哼,轉身就走。沒人教導他世俗人論,他也蔑視一切人情冷暖。第一次於女子相伴相隨,對方是蜀玉。第一次心繫所愛,對方還是蜀玉。第一次涉入情歡,對方依然是蜀玉。蜀玉於此道似乎懂得甚多,他冥冥中只知曉自己想要她,可是該如何做卻是茫然。

對於體內那股陌生的情 潮初次浮現,他既陌生又覺興奮,蜀玉纖腿貼著那處無意識的摩擦更加讓其血脈噴張。索性托起對方臀部,讓兩人越發靠緊一些。

蜀玉自然知道自己雙腿之間那鐵棍是何,瞠目結舌地瞪著他,硬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