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水,好像什麼也沒看到一般,笑呵呵的兩兩結伴,走進府內。

直到秦觀老人出現,才終於算是第一個,關心蕭承墨幾人情況的來賓。

秦觀老人交遊廣闊,和呂方,蕭承墨,都曾有過幾面之緣。

當秦觀老人走進衚衕,看到呂方和蕭承墨幾人的境況後,臉色微微一變,邁步就來到了蕭承墨的身邊,問道:“承墨,為什麼跪在這裡?快快起來。”

蕭承墨面色尷尬,搖了搖頭,道:“老人家不用在意,我跪在這裡還湊合,無妨的。”

秦觀老人臉色一沉,哪裡還不明白,蕭承墨這是受制於人,被人罰跪,不敢起。

至於是誰罰他們下跪,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畢竟,這裡是韓府的大門外,除了韓家人,又有誰敢如此放肆?

秦觀老人再次扶了一把蕭承墨,說道:“老夫多少還算有幾分薄面,你先起來,有什麼問題,老夫幫你說情。”

蕭承墨卻是堅定的搖搖頭,道:“老人家,我們跪在此地,背後的原因錯綜複雜,即便是現在起來,也解決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你不用費心了。”

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韓九麟和韓家之間爭鬥的餘波,想要解決事情,必須得韓九麟過來了,才能作數。

“秦觀老人,他可不敢起來,您還是快進去吧。”醜煞站在一旁,笑呵呵的對秦觀老人說了一句。

秦觀老人嘆了口氣,也知道,自己的份量,並不能解決事情的本質問題。

於是,秦觀老人轉口對醜煞道:“他們三個人,一個是年邁的長者,兩個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就算非得跪著,至少也給他們弄個墊子墊在膝蓋底下吧?”

“這……”醜煞遲疑了一下,如果是別人提這個要求,他肯定是理都不理。

但秦觀老人身份高貴,最主要的是,他一向被韓宏信推崇,是韓宏信的貴客,他的意思,醜煞卻是不能不慎重對待。

秦觀老人問道:“怎麼著,難道非得老夫進去,親自給韓宏信說一下才行?”

“不用,不用,我這就吩咐人去找墊子。”醜煞擺擺手,不願意拂了秦觀老人的面子,轉身便吩咐下人去安排。

秦觀老人一直等到下人把墊子找出來,蕭承墨三人跪在墊子上,這才對蕭承墨點點頭,在蕭承墨和蕭語嫣孔幼楠的答謝中,邁步進了韓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