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又過了一段日子,夏果以我們兩人的名義投資數百萬辦了一家商貿公司,當然,公司所有的投資都是爸媽給我留下來的錢。他說要用我們手裡的錢賺更多的錢,不能就這樣坐吃一輩子。

不久,公司開業了,夏果擔任了公司的總經理,而我,卻成了個待在家裡不出門的總經理夫人。

為了有人照顧我,夏果專門給我僱了個外地鄉下來的保姆,天天伺候我的飲食起居,保姆是個長得挺水靈的女孩子,看樣子也就十八九歲,她告訴我她的名字叫阿珍。阿珍的小嘴兒特別甜,見了我就親熱地喊我姐姐。

阿珍是個很勤快也很細心的姑娘,她做的飯菜很合我的胃口,多年的流浪生活使我習慣了清淡的素食,阿珍不用費事兒就能把飯菜做得非常可口。

阿珍替夏果把我照顧得很好,夏果可以安心做事了,他每天都很忙,除了早上跟我一起吃早餐外,中午和晚上很少在家裡吃飯,我不知道他成天忙些什麼,也從不打聽公司的事。漸漸地,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無所事事的生活,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願去想,家裡的事情有夏果操心就夠了。

夏果是個很有能力的男人,他把我們的商貿公司做得越來越大,隨著業務量的迅速增長,公司投入的資金也在不斷加大,爸媽留給我的幾千萬已經有一大半注入了公司的經營,我沒有問過公司到底在經營什麼,更沒問是不是能賺到錢,這些事是夏果操心的事,我一個患有間歇性痴呆症的女人沒有必要去打聽那麼多。只是在夏果每次從我的賬戶上提款的時候,他都會讓我在銀行要的手續上籤上我的名字。

當夏果最後一次要我在銀行提款手續上簽字的時候我猶豫了,因為戶頭上僅剩的一千萬是我當初分給秋寒的,現在雖然他已經不在了,可在我心裡這錢仍是屬於他的。

夏果耐心地跟我解釋說,我是他法定的妻子,也是我們倆共同財產的擁有人,雖然當初我曾經承諾我繼承的財產是屬於我和他以及死去的秋寒三人共有,並且在當時也委託爸爸生前聘請的宋律師做了法律公證,可現在秋寒已經去世了,他的那份財產依然屬於我和我的丈夫所有,因此我有權支配這筆資金。

他給我講的道理我不是太懂,可是我知道他是我法律上承認的丈夫,雖然我們還沒有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我答應了夏果的要求並在提款手續上籤了字,自從夏果辦公司以來,爸媽留給我的錢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便被我〃花〃完了。

上午夏果拿著簽了字的提款單走了,下午的時候,我們家便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他告訴我不能動自己留給秋寒的這筆錢!

來者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他的年齡應該跟我差不多。他告訴我他叫宋子劍,是爸爸生前聘請的終身律師宋律師的兒子。

宋子劍給我帶來一個驚人的訊息,他的爸爸宋律師前不久被人暗殺,年輕的律師宋子劍子承父業,挑起了宋家律師樓的擔子,宋子劍的爸爸生前是位剛正不阿極富正義感的律師,他因不為惡人打官司而受人敬仰,還專門替弱勢群體出力,跟社會上的惡勢力作對,宋家律師樓在老百姓的眼裡代表著人間的正義和無畏的力量。

第10節:第二章痴呆新娘(3)

我的爸媽的案子就是宋律師花了十多年的心血找到了證據才得以平反的,宋子劍告訴我,當年陷害我爸媽販毒的是一個綽號叫〃天毒〃的黑社會頭子,是他派人在我們家裡偷偷放了大量的毒品,然後又指使人向公安局打了舉報電話,把我的爸媽關進了一個魔鬼橫行的監獄。天毒這樣做是為了報復爸爸,因為爸爸曾經向公安人員透露過他的行蹤,可我的爸媽在監獄裡是怎麼死的,宋律師到死都沒有查出來。

我的爸媽死在監獄裡之後,宋律師一直沒有放棄這個案子,因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