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要聽一聽漫漫的聲音,否則我怎麼會知道你是不是在耍我!”

“沒問題……嫂子,跟我哥說兩句吧。”

“我沒事,暫時死不了。”

這是陸雪漫的聲音,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一時間卻想不出問題在哪兒。

歐陽川示意他問一問炸、彈的種類。

陸雪漫是公大的高材生,又當過警察。她分得清身上綁的是哪種炸、彈,他們這邊也好早做準備。

“漫漫,那個炸、彈長什麼樣子?”

霍景林卻沒耐性跟他耗下去,不耐煩的說道,“只剩下42分鐘了。再耽誤下去,只怕你連她的屍體都找不到。”

“你最好不要耍花樣!不然的話,即使你逃到天邊,我也會把你碎屍萬段!”

“好啊,我等著!”

來電手機訊號與下午的訊號波段相同,根據定位顯示,陸雪漫被關在臨滄區的輪山小區。

那裡是一片低矮破舊的民房,道路坑窪狹窄,車子根本開不進去。由於動、遷,除了流浪漢和拾荒者,基本沒有住戶。

霍景林把人關在那裡,找起來難度很大。

坐進監控車,權慕天把手機遞給他,“這就是他發來的照片。”

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兒,歐陽川吩咐手下聯絡當地派出所,讓他們協助找人。

“沒有具體特徵。現在唯一的辦法是讓所有的人去找。一旦有所發現,咱們立刻趕過去。”

“也只能這樣了。”

20分鐘後,權慕天和歐陽川抵達了輪山小區。

當地的民警收到照片以後,便調動警力在小區內尋找。但現在是晚上,由於光線很差,暫時沒有發現。

“還剩不到20分鐘了,不能再等了。”

即使找到陸雪漫,還要給拆彈專家留出時間。這樣一來,剩下的時間少之又少。

該怎麼辦?

迅速在周圍掃了一圈兒,權慕天發現了警車上的紅外線探測儀。

“如果把這個放在直升機上……”

“可以試試!”

從仁愛醫院調來直升機,歐陽川的手下把紅外線探測儀搬上去,便和權慕天鑽進了機艙。

直升機在小區上空盤桓,儀器一寸寸掃過地面。10分鐘以後,終於在一座筒子樓裡發現了人體溫度的感應。

跳下雲梯,權慕天拿著手電筒,第一個衝了進去。

晚上8點,司徒信接到權慕天的簡訊,一分鐘也不敢耽擱,急匆匆趕去了碼頭。

蔣斯喻留在蔣公館,給賭船的船長打電話,吩咐他們根據座標,立刻去救人。一旦遇到攔截,無論對方是誰,格殺勿論!

當晚8點40分,司徒信發現了陸雪漫所在的遊艇。

船上一片漆黑,他不顧手下的阻攔,第一跳上船,舉著手電筒衝了進去。其他人呼啦啦跳上船,開始進行地毯式搜尋。

“漫漫,漫漫……我是司徒信,你在嗎?漫漫……”

仔仔細細搜了一圈兒,都沒有發現。

她在哪兒?

難道他們被耍了?必須儘快要告訴權慕天,不能把贖金交給綁匪。

司徒信撥通他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他丫的,關鍵時刻掉鏈子,要不要這麼不靠譜!

調出歐陽川的電話,可結果一樣,無論如何都打不通。

這是怎麼回事?

他吩咐手下重新搜尋,亂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湧出來。一時間,他心慌意亂,完全淡定不起來。

正在苦思冥想對策,一個手下急匆匆跑了過來,“大少爺,找到了,人找到了!”

眼前閃過一重晶亮,他瞬間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