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被踩在腳底下反覆地被摩擦。

這讓她的臉往哪裡擱?

可虞沫知忘記了。

她現在哪裡還有臉面?

所做的惡事當著眾人的面被播放,她的惡毒之名,早就已經被知曉得清清楚楚。

看著虞戰眼底的堅定,這是鐵了心的要把她趕出虞家了。

上次虞戰就想要將她逐出虞家,若不是那個男人在背後幫她,她早就已經不在虞家了。

這次藉著霍家的事情,虞戰當然會迫不及待將她趕出去。

只可惜,她不會讓虞戰如願以償的。

再不濟,還有那個男人在。

他一定不會對她不管不顧。

不管哪個男人究竟有什麼目的。

總之他肯定有求於她。

只要有價值,他就會想法設想保住她。

能夠對抗江家的人,身份一定不會低。

想到這裡,虞沫知的心中頓時有了底氣。

她抬頭毫不畏懼地盯著虞戰,聲音冷漠:“你豈敢動我?”

看著她眼底瀰漫著的冷漠,虞戰怒不可斥地瞪著她。

虞沫知冷笑:“你別忘記了,你答應過他……”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虞戰就吩咐管家捂住了她的嘴。

“把她帶下去,等正式將她從族譜除名後就將她送去警察局交由警察處理吧。”

虞戰說完,徑自垂坐了下來,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十歲。

虞桑晚挑了挑眉,剛才虞沫知說到他的時候,虞戰的臉色大半,甚至讓人將虞沫知的嘴捂了起來。

說明他並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情。

這很有可能和大伯母說的事情有關。

大伯母說虞家是個是非之地,看來背後的人身份不低。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衝著誰來的。

看來想要知道那個人的訊息,只能從虞沫知的嘴裡問了。

虞桑往抬頭,對上江遇白深沉的目光。

“當初我們在夜市遇到虞沫知,甦醒已經把它賣給了那個屠夫,她有出逃的前科,那個屠夫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可是虞沫知不僅安然無恙的出來了,還從京都安然無恙的回到榕城。”

“虞淮生說過,她做出這樣的事情,就再也不是虞家的人,雖說虞家是虞戰當家,可是撐起一切的卻是虞淮生,他說的話,虞戰不會不聽從,而且虞沫知做出這樣的事情,按照虞家的性格,怎麼可能還將她留在虞家繼續享受著大小姐的待遇。”

“這足以說明虞沫知的背後有人,只是不知道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衝著什麼來的。”

虞桑晚的心中隱約有一個猜測。

這或許和江遇白有脫不了的干係。

難道是衝著江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