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事你聽說了嗎?”

冷嘯竹凝了眼不語,嚴總管小心翼翼道:“如今大家都在傳,是鬧鬼祟了,恐怕皇上……”

“嚴總管慎言!”冷嘯竹冷冷地掃他一眼,“你可是父皇最信任之人,不過是香受了潮而已,自然點不著了,湊巧而已,這話休要再提!”

“可是……內務府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怎麼會受潮呢?況且還有專人負責,事後也檢查過,什麼問題都沒有!太子您看……”

嚴總管納悶地想著,冷嘯竹頓住腳步:“嚴總管,你也要跟著別人一樣蠱惑人心嗎?好了,本宮再說最後一次,這件事,不許再說!”

說完邁步進了大殿,嚴總管立在原地,看著冷嘯竹挺拔的身影,眼裡漸漸湧起淚花,“皇上,您果然沒有看錯!”

事情遠遠出乎人的意料,鬼祟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尤其是當時參加祈福的宮妃,已經有兩個膽小的嚇得一病不起,有人說是她們作孽多端,被皇上游蕩的魂魄發現了,找他們算賬來了。

沒過兩天,那兩名宮妃就突然暴斃,臘月三十,正該團圓的日子,悄無聲息地離去了。

正月初一,大臣們再也坐不住了,早已不問朝政的王太傅也來上朝,其中不乏其他重臣,紛紛上表,請太子儘快登基。

王太傅首先提出:“太子殿下登基,眾望所歸,若晚了,我天元王朝將面臨更大的災難,還請太子不要推辭。”

沈伯陶等朝中重臣也紛紛附議,太子都嚴詞駁回:“各位大人,父皇如今臥病在床,本宮若是擅自登基,父皇他日醒來,本宮有何面目去見他?”

還有人要勸,太子抬手道:“此事容後再議,總之,本宮是萬萬不可能登基的!”

百官們感嘆,太子真是個至情至孝之人,可是如今皇上纏綿病榻,究竟何時才能醒來,這可如何是好啊?

“岳父,您跟王太傅,關係很近嗎?”下朝後,冷嘯風跟沈伯陶一起說話,剛剛在朝堂上,他沒想到,第一個出來擁立太子的,竟然是極少過問政事的王太傅。

沈伯陶明白他的意思,搖搖頭:“我也很納悶,按理說,王太傅跟我是親家,可他今日突然上朝,這件事我從未想到過。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真是不明白!”

冷嘯風沉思了一陣,神色嚴肅起來。“您先走一步,小婿去看看父皇!”

冷嘯風到了皇帝的寢宮,卻見外面重兵把守,一名眼生的御林軍攔住了他。

“王爺,抱歉,如今皇上身體欠安,我等奉命守護,任何人不得入內!”

冷嘯風眸中閃過寒光,冷聲道:“連我也不能進去?”

“是,請王爺見諒!”那御林軍絲毫不退讓。

冷嘯風自嘲一笑:“什麼時候,本王進去見父皇,你們也敢攔了?”

“末將也是奉命行事,請王爺通融!”

刷地一聲,冷嘯風手中的劍拔出,寒光閃閃,御林軍統領連忙跪地:“王爺饒命,小人也是奉太子之命,您若是執意要進,請先殺了小人吧!”

“莫斐,放肆!”一道凌厲的呵斥聲,冷嘯竹從裡面出來,冷冷地看著御林軍統領。

莫斐連忙跪地參拜:“末將參見太子殿下!”

“這是睿王爺,來看父皇,為何不進來通報?”冷嘯竹深邃的眸子射向莫斐,甚是不滿。

“回太子殿下,末將奉命保護皇上安全,為了皇上,任何人來末將都不敢放行!”

莫斐義正言辭地回答。

“這是睿王爺,本宮的親弟弟,以後他來,你不用阻攔!”

“是,太子殿下!”莫斐鞠躬應道。

冷嘯竹看向冷嘯風,“九弟,一起進去吧。”

冷嘯風瞥了眼莫斐,“這個人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