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個本事嗎?”

龍灝忙點頭道:“小的是大人的人,願為大人肝腦塗地!”

“起來吧,沒有那麼嚴重!”陸佔庭語氣鬆緩了些,龍灝悄悄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陸佔庭恨鐵不成鋼道:“本官提醒過你多少回,要夾起尾巴做人,你就是不聽!你說你怎麼這麼蠢?要不是陸通不上道,本官至於器重你這麼個不中用的東西?”

龍灝心裡有點不舒服,但低眉順眼地道:“請大人放心,這次小的一定小心行事!”

與此同時,同福客棧的二樓房間,也是燈火通明。方言叔侄倆,還有杜徽如都在房間裡,跟冷嘯風商量下一步事宜。

“方大人,那舉報之人你可問仔細了?”

方言恭敬地道:“王爺放心,之前交給你的證詞都是他親筆所書,那本雖然遺失,但下官查到那私鹽販子曾去錢莊提過一筆五十萬兩的鉅款,想來所言非虛。”

“五十萬兩?就算陸通收了三十萬兩,那剩餘的二十萬兩呢?”冷嘯風擰眉道。

“想必也是為此事鋪路了吧,只是那人沒有陸通管用,所以用得少些。”方元分析道。

冷嘯風想了想,轉移了話題:“陸總督暈車不適,你們回去問問他身體怎麼樣了?”

“下官遵命!”幾人知道他是想要結束話題了,恭敬地退了回去。

幾人一走,沈傾城走到他身邊,小聲道:

”風子,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對不對。”

冷嘯風看她眼珠滴溜溜地轉,挑眉看她:”哦,你有那麼想法?說來聽聽!”

“我懷疑,官府要抓的或許根本就是秦湘柔,他們得到訊息知道她在落鳳村,跑去抓人,結果沒找到人,於是抓了薛耀做餌,目的是引誘她出來。”

冷嘯風點頭:“你說得對,薛耀被抓是因為秦湘柔,秦湘柔自然是因為陸通,可能她真的知道些什麼內幕,那夥人想要將其滅口呢?或許,她手中有什麼重要的證據,能替陸通翻案!”

”這就是其中的關鍵,畢竟她跟陸通是夫妻,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如果陸通的確是被冤枉的,那麼受賄的人會不會另有其人,秦湘柔的事有可能與幕後之人有關,她此次回京不回來還好,如今回來了,有些人便按捺不住了。”

“可是秦湘柔如今不知藏到了哪裡,當務之急是要將她找到。而且要在對方之前,悄悄地找。”

沈傾城眼珠一轉,靈機一動:”陸通最感興趣的是修建堤壩,而秦湘柔最關心的是他的安危,我們要是放出訊息,陸通含冤受屈,說要替陸通請命,需要證人證物,你說她會出來嗎?”

”這會不會太冒險了?我們在明別人在暗,要是讓人知道盯上秦湘柔,可就不妙了。”

“出面抓人的是鹽關縣的官差,也就是說,縣衙裡的人有問題!”

“師爺龍灝?!”兩人同時看向對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樣的答案。

冷嘯風沉吟片刻:“看來我們之前所料不差,陸通極有可能是替罪羊,他沒有受賄,那麼定是其他官員,私鹽販子想要得到方便,必須走官府這條路。”說著, 他朝外面喚了一聲,墨竹立即開啟門走了進來。

“王爺有何吩咐?”

“立刻去盯緊龍灝,查清他與什麼人有過接觸,一有狀況即刻來報!”

“是!”墨竹一喜,這是有了目標了,連忙領命去了。

沈傾城看墨竹離開,歉意地看向冷嘯風:“要不是因為我給蘇姐姐出了那個餿主意,,就不用讓程將軍去杭城了,我怎麼那麼笨啊?”

“不怪你,你是為她好,放心吧,有程武在,定然能化解他們父女的矛盾。”冷嘯風安慰她。

沈傾城卻輕鬆不起來,“我擔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