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票給兌現了。”劉宇浩憨憨的笑著指著自己的兜。

好象沒哪本書上說過,去銀行就可以讓美女站在大街上等男生吧。夏雨晴對這個解釋很不滿意,撇了撇嘴巴,“你這個死書呆子,就不知道先來接我再去銀行呀,哼,這筆帳我先給你記著,等以後要是再犯了什麼錯誤咱們新帳老帳一起算。”

“咦,不對啊,書呆子,你是不是傻了啊,這還不到冬天你怎麼連手套都戴上了?”

看到劉宇浩手上居然還戴著一雙手套,夏雨晴覺得十分好奇。

“啊!那啥,這個。。。。。。”

這一問把劉宇浩問的那叫一個心裡苦喲,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夏雨晴的問題。“那什麼,我昨天晚上不小心把手弄傷了。”靈機一動,劉宇浩想出這樣一個笨拙的藉口企圖矇混過關。

“手傷了?讓我看看,別動,讓我看看,再動我不理你了啊。”

夏雨晴一臉的關切,非要劉宇浩脫掉手套,劉宇浩哪敢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手呀,天才曉得,要是被夏雨晴看到手上的那團霧氣該怎麼解釋?

拉扯中劉宇浩的一隻手套掉了下來,“完了。。。。。。”劉宇浩心裡一緊,閉上了眼睛,看到了就看到了吧,至於以後怎麼樣,只好聽天由命了。

“手好好的一點都沒事啊,你怎麼說自己手傷了呢?你這人也真是的,這大人了還開這種玩笑讓人家擔心。”梆的一聲脆響,劉宇浩感覺自己的頭上捱了一記板栗,還別說,那感覺真的是火辣辣的疼。

“怎麼我手上的霧氣是別人看不到的嗎?明明還在的,夏雨晴卻看不到?”

劉宇浩偷偷瞟了一眼夏雨晴,確認她不是說謊的樣子,才怯怯的舉起自己的手來仔細看了看。

不對啊,那團霧氣一直都在自己的手上。真是奇怪了,原來,這霧氣是隻有我自己才能看到的啊。明白了這點,劉宇浩這才放下心來長出一口氣,從早晨開始就一直積在心中的那份鬱悶隨風消逝,連帶著看天都特別的藍起來。

“我們今天去哪玩?”劉宇浩很聰明的沒有正面直接回答夏雨晴的責問,而是繞到了別的話題上去,心中直直的暗道:“好險!”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去哪都行。”

夏雨晴的回答讓劉宇浩都要癲狂了,特別是夏雨晴的那撅著粉嫩的小嘴,仰著俏臉的那一副小女兒態劉宇浩還是第一次見到。

“嗯!那我們去懷柔吧,以前上學時就聽同學們說過那裡的土長城景色怡人,可惜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機會去過。”劉宇浩不禁莞爾。

“好哇好哇,我也聽過咧,她們說白雲觀那裡有棵千年的銀杏樹,好多男女都去許願,說是。。。。。。說是隻要許了願就會成真的。”說著說著,夏雨晴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夏雨晴以前也沒去過懷柔的土長城,聽到劉宇浩的這個建議當然欣然拍手贊同,只是那銀杏樹的事是脫口而出的,說完才發現有自己的話中歧異。

偷偷的看了劉宇浩一眼,發現那書呆子沒什麼反應,夏雨晴吐吐舌頭偷著樂了。

這座懷柔的“白雲觀”,據歷史記載,此觀距今已經有600多年曆史,位於北京市的中軸線上,與故宮處於同一經度。古道觀通常分為“上觀”和“下觀”,白雲川的白雲觀就是上觀,北京白雲觀是下觀。

白雲觀內有一株樹齡接近一千多年的古銀杏樹,此樹樹幹奇粗,需要幾人合抱才能圍住,樹冠枝繁葉茂。最為奇特的是,通常銀杏樹分為雌樹和雄樹,只有雌雄兩種樹同時種植才能開花結果,這株古銀杏單株就能結果,成熟的銀杏果從樹上落下來,黃燦燦鋪了一地。

懷柔距京城有近六個小時的車程,一路上,劉宇浩都在聽夏雨齊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很少插言。耐心對於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