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一位老大娘路經此地,救了那女孩,結果自個兒被幾個歹徒侮辱了。我到時,一位女記者恰好把話筒遞到了老大媽嘴邊,問老大娘之所以能見義勇為,到底是什麼精神在驅動她,誰成想老大娘,拍拍身上的塵土,說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來,害我差點兒沒把車撞牆上!”

“什麼話?”小妮子萬全聽入迷了,脫口而出。

想來也是,這故事兇殘,刺激,奇峰迭起,更詭異的是那幾個歹徒竟飢不擇食到這種程度,小妮子萬全錯愕了。

薛向神秘笑笑,張口道:“那老孃道,這點好事兒可不能全便宜那些小sao娘們兒!”

“啊!!”

這驚世駭俗的答案,讓小妮子脫口叫出聲來,繼而,瓷玉般的臉蛋兒飛速漲紅了,嘴角彎出一個詭異的弧度,終於沒忍住,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從優美的櫻桃小口中鑽了出來,小妮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勾住薛向脖子的那隻玉臂勒得薛老三差點兒沒背過氣去,另一隻玉掌則死死攥著薛老三的胸肌,似乎要印出個手印才甘心。

說起來,也怪小妮子樂成這樣,實乃是這樂子原本就不是薛老三昨日遭遇的,而是後世的一個著名笑話罷了,薛老三隻不過為了讓這笑話入情入理入景,才編了港島遭遇之說,想來也是,大陸這會兒,民風雖未必還一如繼往的純樸,可對性這一神秘話題,還是避如蛇蠍的,哪裡會有這樣的老大娘,也唯有代入港島,才稍顯合理。

而這段子的無厘頭效果,可謂是超凡入聖,在後世那個無厘頭氾濫的笑話集裡,也能排進前三甲,更不說在這周星星連龍套都未必有得跑的眼下。

一講出來,殺傷力自然驚人!

小妮子直笑得花枝亂顫,上氣不接下氣,直起身時,胸前的那對飽滿的玉兔也跟著不住活潑跳躍,忽而,小妮子笑得宛如月牙的眼眸掃中了薛老三的臉蛋兒,竟瞅出一絲若有若無的促狹,小妮子心下一凜,立時想起臭小子講這樂子前,說的那句“你這麼迫不及待地讓我討老婆,分明是想讓別人來見義勇為嘛!”,套進這樂子裡,讓別人見義勇為,那豈不是說她柳總裁是那,是那小sao娘們兒?

刷的一下,小妮子的笑臉兒化作怒言,心下惱怒萬端,竟被這臭小子耍了,更無語的是,自己竟還樂顛顛兒笑了半晌,豈非是自己笑話自己?沒準兒,這會兒臭小子陰著臉,其實已然笑破了肚皮。

“好哇,竟敢編排我,我,我,我非……”

小妮子大喊一聲,便朝薛老三撲了過來,後邊的半句未盡的話,已然化作了行動。修長的玉臂勾住薛老三的脖子,兩條白玉柱般的大長腿,霎時,便盤在了薛老三的腰間,曼妙的小口直直朝薛老三吻去。

這會兒,小妮子實在是被薛老三的這個曲裡拐彎到底馬屁給拍舒坦了,因為小妮子已然完全回過味兒來,自己被臭小子取笑那啥的同時,故事裡的老大娘豈非被臭小子安在了他未來老婆身上。

一念至此,小妮子哪還有不心花怒放的,方才逼迫了臭小子半天,不就是想聽他貶低那討人厭的狐狸精麼?

小妮子大長腿又盤過來的時候,薛老三徹底驚恐了,他倒不是怕自個兒身體受不了,畢竟他如今精元雄固,做那事兒,幾乎沒有極限,只是小妮子弱質纖纖,索求無度,豈非要傷了身子。

可小妮子今晚來勢洶洶不說,索求竟是無度了,這還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自己稍稍動手動腳,也會面紅耳赤的小妮子麼?

薛老三哪裡知道小妮子的心思,小妮子現在是著急,為以後固寵打算呢,她才不管薛老三娶誰,她想做的就是先懷上薛老三的寶寶,擺明了就是衝薛老三那未過門兒的老婆使勁兒,名份上爭不過你,別的是一樣也不能輸!

況且,她和臭小子宛若牛郎織女,一年也難得遇上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