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調養氣息,固本培源的方子,讓藥房去煮不提。吳狄雖然自己身在病中,但是看到老和尚開的方子之後,便十分驚訝,因為老和尚開的方子絕對是頂級秘方,很少能夠在市面上見到,對於自己的這種症狀來說恰好是對症下藥。這令吳狄對這三個和尚的身世卻又疑惑起來。不過他也沒有急著想要知道的意思,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住持和尚看到廊外晾曬的衣服,那旁邊還有一塊畫著加菲貓的可愛卡通圖片的女孩所用的手巾,又見吳狄赤身**躺在棉被中,心裡頓時明白大半,對吳狄眨了眨眼,臉上滿是捉狹之意。吳狄想起昨晚之事,尷尬的笑了笑:“非禮勿動、非禮勿聽、非禮勿想,大師一個出家人,有些不厚道了!”住持“呵呵”笑了起來。

吳狄躺在床上,每日黃鶯鶯等人陪他說話,倒也不覺寂寞,只是跟她獨處之時,偶爾想到夜晚洗身之事,頗有些尷尬,後來才漸漸好些。黃鶯鶯又拿了許多佛經給他看,吳狄無聊之時翻番佛經,倒也有些心得。外人都將佛經看的很神秘,什麼南無阿彌陀佛,般若波羅密等等,往往口裡念著,心裡卻如墜雲霧,不解其意。其實,大部分佛法佛經都是探知生命,修心養性的,懵懂之人往往將其與神鬼聯絡在一起,卻是曲解佛祖的本意。世人如何脫,也免不了痴望多活幾年,因此歷代皇帝多有修仙學道,尋訪靈藥的舉動,便是想多活幾年,就是佛祖,儘管四大皆空,一生仍苦心孤詣的探索生命奧秘,更有許多著作流傳後世。只是後人無知,由敬生畏,曲解佛經罷了。

吳狄卻是不然,吳狄原來跟著張功夫修行之時便研究的是佛門心法,而在修煉紫金葫蘆功之時,也與佛門真經有異曲同工之妙,再加上吳狄在讀佛經之時,秉持一顆本心,因此,對那佛經居然體悟甚深,同時學得一些修身養性的妙法,對於吳狄修煉現在的紫金葫蘆功頗有助力,不經意間,吳狄的紫金葫蘆功已經修行到第4重心法,此時,吳狄已經可以修煉吳狄一直期盼已久的定身術了。想想吳狄雙眼中就充滿了熱情,和別人打鬥之中,忽然一念法訣,敵人應聲而定住,任憑自己宰割,那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啊。可惜吳狄現在臥病在床,只能躺著進行修煉,修煉的效率卻也低了一些,在加上行動不便,只能意淫一下,沒有辦法實踐啊。..

吳狄所在的這座寺廟雖然位於海拔極高之處,但因為後面有山體遮擋,因此寒風不起,在冬日的晴天,陽關漫灑,寺院內外溫暖如春。黃彪彪等人每日悠閒自在,或在住持的指點下修煉武功,或是遊山玩水。

只有黃鶯鶯,每日跟吳狄呆在一起,情意日漸深厚,慢慢的將對方當作自己人。吳狄有時指點黃鶯鶯一些修行功夫,講一些以前自己的趣事,屋外雖然寒意料峭,屋裡卻春意濃濃,過得好生自在。

這天,黃彪彪等人因為廟裡齋飯素淡,入口無味,便商議一同去打獵,換換口味,這個提議得到所有人得贊同,那黃鶯鶯特別吩咐給吳狄打一隻野雞,黃彪彪等人向她擠了雞眼,臉上滿是調笑曖昧之意;黃鶯鶯作勢欲打,幾個人飛快得逃了出去;哪知他們去的快,回的也快。

為的正是黃彪彪,他滿臉苦色的說:“師伯!師伯,山下來了好多日本人,他們快要衝上山了!”

那住持慧空和尚聞聽,走了出來,忙問:“多少人?”

“有很多,怕不下一百多人呢!”“這麼多!”饒是慧空修為深厚,將一顆心修的古井不波,聽此也忍不住動容。

他想了一想,說道:“你們立刻從廟後下山!”

“師伯,你呢?”幾個年輕人焦急的問道,“此廟是我的基業所在,我不能走!”

吳狄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出家人了無牽掛,大師卻是著相了!”住持道:“出家人若是了無牽掛,為何還要一心出家?”

吳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