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具,他可是記憶猶新。

“那最好。”楚慕冷哼一聲,繼續問道,“奸細的事辦得怎麼樣?”

“爺,相府的男人屬下都已排查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那就未必是男人。”

“爺是說……”蕭子瀟略沉吟,如今的易容都可以做到任何人都看不出,更別說簡單的變個男聲。

“新進來的女奴都有誰?”

“只有和寧玉一起進來的十個。”

“即刻挨個去查——”

蕭子瀟領命轉身剛走出一步,突然想起一事,又退回來,“爺,灼華苑那邊問爺今年的宮宴她是否可以和爺去,她說以前言大將軍是一定會帶她去的。”

“哦?”楚慕沉吟之後目光略有戲謔,“本相什麼時候和她說過要舉辦宮宴的事?一個內院裡的女子,她的訊息倒很靈通……”

“爺好像沒說過——”蕭子瀟想了想,爺一年能去幾次灼華苑,哪有機會跟她說這些,但某瀟轉念一驚之後,立馬退後一步,擺手道,“屬下可沒說過,屬下不是個多嘴的人!”

“如此說來,她是怎麼知道的?”

蕭子瀟一邊體悟著相國大人的深意,一邊心裡暗暗覺得心傷,不由得問道,“爺難道連言姑娘也懷疑?”

言姑娘可是言大將軍的義女,而言大將軍對相國大人有知遇之恩,乃至救命之恩,如此他的女兒,爺怎麼還要懷疑,爺的心究竟有多孤冷,竟是誰也不相信嗎?

但是相爺終究是相爺,沒有這份殫精竭慮許也走不到今天。

“派人盯著她,如果她就是那個奸細,那麼她的武功也絕不低,你不防找機會試探一二。”

“是。”

蕭子瀟領命退下去,立即兩個青衣女奴邁著嫋挪的步子走上前來,在兩個香爐里加了些香屑,又把角落裡的鎏金燭臺點上蠟燭,方才有序的退出去。

天色漸晚,黑幕漸漸鋪蓋上來,銅雀樓裡空曠而寂靜,燭光在輕輕搖曳,清風捲起一縷縷浮香。

他本可以如往日那般召來三五絕色舞女,夜弦高歌,將那裙襬旋轉出一朵朵傾城絕世蓮花,任他看或不看,她們都能把這銅雀樓折騰得紙醉金迷。

可今晚他卻怎麼也提不起興趣。

十三年前,那時的君上有兩位夫人,大夫人只生育一位公主,而二夫人卻誕下龍子,大夫人便勾結羅剎組織欲將大皇子殺害,可天公見憐,大皇子不但被人救下,還送至他的手中。

而他便是二夫人的親弟弟,穆初。

那時他一家被人追殺,不得已將剛出生的親侄子交給一處農家安養,取名羅放,後來他受言大將軍提攜,改名楚慕,一直運籌帷幄方才走上丞相之位,後接羅放回府,為了掩飾身份讓他做了馬奴。

而這十三年,他也一直在暗中追查當年那個神秘組織,卻一直沒有斬獲任何訊息,如今,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

別怪他冷漠無情,因為他只信奉握在手中的權利。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

“爺,寧玉暈倒了――”

蕭子瀟一邊跨進銅雀樓的臥室一邊說道,只見相國大人還躺在榻上沒有起身,青絲如鍛在身下鋪陳著,潔白的錦被隨意的蓋在身上,露出結實的胸肌,地毯上凌亂地躺著幾個金樽和幾個金色酒壺,可見昨晚他又沒少喝。

哎,爺總是不愛惜自己,夜夜都這樣喝酒身體怎麼受得了,還好他沒有被他吵醒。

在朝堂上他是翻雲覆雨的相國大人,可回到家裡他就是個男人啊,需要女人的柔情蜜意,需要女人的溫柔繾綣,可這些他的爺都沒有,甚至連女人的手指都不碰一碰。相府裡不是沒女人的,反而是美女如雲,若是嫌棄那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