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撤離?善後事宜,亦妥善處理了麼?”

那身形胖大的中年人沉聲道:“各旗屬下,均已按照計劃分批撤出,傷者已經帶離本島,死者就地掩埋,一切已大致妥善!”

長離一梟笑道:“尹旗主,楊波旗屬下已可撤退,孫護旗亦辛苦了!”

一胖一瘦的兩名中年灰衣人,連忙恭容答應,轉身掠去。

長離一梟向各人微微一笑,已領先向莊外行去。

片刻後,各人已行至莊外,經過那道多層的石階,在兩名灰衣大漢的引導下,來到那座通連雙飛前後二島的石砌長橋之上。

橋下,這時竟赫然泊著兩艘長約丈許,上有單桅風帆的皮製梭船。

船上,各有四名水手,正在肅立待命。

長離一梟向夏蕙示意,代她扶住江青,向各人一笑道:“吾等可以去了,呵呵,血雨腥風,已經成為過去,我們可以暫時舒散一番了。”

說罷,他已首先抱著江青,翩掠向橋下皮舟之內,剎時人影翻飛,各人亦紛紛自橋上躍落二艇之內。

於是,一聲款乃,兩艘輕便的單桅皮艇,已如二隻靈活的海燕般,貼著水面輕快的滑出。

湖波被剪成兩條漪漾的波紋,浪花微微硝湧,雙飛島漸去漸遠,終至模糊不見……

江青回首凝望雙飛島隱約的黑影,思潮如湧,百感交集。

忽然,一隻柔滑的纖手,輕輕撫在他肩頭之上。

邪神門徙……敵愾同仇

敵愾同仇

江青緩緩的回過頭來,看出以手撫於自己肩頭之人,正是雲山孤燕夏志。

夏蕙以一雙痴迷而幽怨的雙眸,默默睇視著江青,目光中包含了很多的酸澀與哀怨,她彷佛在問:“你有什麼捨棄不下,忘懷不了的事情?如此迷戀著雙飛島!你難道將我對你的情感,看得那麼淡漠輿不足輕重麼!”

江青以那隻未受傷的右手,輕輕握住夏蕙的柔夷,他對自己在夏蕙面前,思念著水那邊的另一個人,不知是應該愧疚,抑是應該自責?

他痛心地問著自已:“我真會在這短暫約三日中,如此深摯的愛上全玲玲!而且,竟更能超由我對蕙妹妹的情感之上!”

“青哥!”夏蕙悄聲道:“你在想著什麼?”

江青苦笑著偕夏蕙坐在一張皮型的軟椅上,他低聲道:“蕙妹,你恨我!是度?”

夏蕙惶恐的搖頭,嘴角一陣抽搐。

“別恨我……”江青深沉的道:“你那雙滿含憂戚的眼睛,已告訴了我太多的事情。蕙,你知道在煙霞山莊,那所大廳之前,你說過那句:“你不敢,也不配恨我”的話,我心中有多麼難過!”

夏蕙淒涼的道:“青哥,我錯了,你應該原諒我,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拉是多麼重要,我是不能失去你的啊!假若有一天,你棄我而去,那麼,這世界上,便再也不會看見我的影子了!沒有了你,我將不知自已如何再生活下去。”

江青眼中一片迷濛,他覺得對不起夏蕙,也對不起全玲玲。

“我是多麼卑陋啊,同時佔據兩個少女純潔的心,我這不穩而輕浮的情操,怎能與她們潔白無瑕的心士相配?”

他想著,已將頭無力的低垂下去。

夏蕙凝望著微微迸濺的浪花,輕聲道:“青哥,你可願意告訴我,你與……與那全姑娘之間的事麼?”

江青微覺一怔,他艱辛的道:“是的,這件事原不該瞞著你。”

於是,江青略一沉思,斷續地將自已與全玲玲之間發生的事,毫不隱瞞的說出,甚至連全玲玲為其除衣淨穢的事,亦不省略。

隨著江青低沉的語聲,夏蕙的面色已越見蒼白,江青的每一句話,皆如一根刺錐,深深刺入它的心扉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