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卻似乎對我這種方式,感覺有些刺激和好奇,臉色微紅,很快把號碼唸了一遍。我全神貫注,生怕記錯一個數字,飛快地將號碼輸進了,噓了一口氣。

車快到西門了,我站起身,擠過她身子的一剎那,狡喆地衝她一笑,輕聲說:“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她歪著身子,瞟了我一眼,臉兒忽然微微暈紅。

我一下車,立即撥了她的號碼。車子還沒開出,我在車下能看見她半個身子。鈴聲響了兩下,看見她將手機放到耳旁:“喂-”聲音確實好聽,嬌嬌的響在我耳旁。

我果斷地說:“是我!”

她停了半響,笑:“我就知道是你。”

我說:“姐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她側過頭看了一下車外,我衝她揚了揚手,她似乎笑了一下,耳邊聽見她說:“我――――――姓田。”接著語速加快,低聲威脅:“可不許給我打騷擾電話。”

我說:“田姐放心,我只有在想你的時候,才給你打。”

她說:“你好貧啊。”

我立即宣告:“我可不貧嘴,老實著呢,還沒談過戀愛。”她笑了一聲,我估計她旁邊人多,不好說話,於是說:“田姐,等你到家,我再給你打電話,先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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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中喃喃:“姓田,姓田。”趕緊拿支筆記上,我這人記性不好,常把別人名字叫錯。記下了,心中才踏實些,一股興奮和喜悅從心底冒上來:“天啊,她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了,沒想這麼容易就得到了她的聯絡方式。”

女人都喜歡幻想和浪漫,這也許是我能跟田姐保持電話聯絡的原因吧?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我和田姐平均每週通話一次。每次我都不敢說得太多,怕到最後沒話找話,那就完了。所以每次我都裝著刻苦好學的樣子,控制在短短三分鐘內結束通話,給她的印象是我這人生活充實、風趣幽默,常想著她,但不纏人。

漸漸的我也知道田姐的一些情況:她叫田蓉蓉,喜歡看書、聽音樂,丈夫是中學同學,搞外貿的,經常在國外或是國內各城市出差。我估計她有一半時間是在獨守空房中度過的,心下就很有股癢癢的、蠢蠢欲動之意,但蓉姐是不會輕易答應跟人出來的,另一方面,說實在的,即使她肯出來,我也擔心“罩”不住她,畢竟她的姿色是太出眾了,非我往日搞定的女子可比。

我的朋友知道了我的公車“絕色豔遇”後,見了面,常常冷不防冒出一句:“怎麼樣?搞定沒有?”

我開始還說:“靠,絕色美女耶!哪有那麼容易搞定的!”後來他們等得不耐煩,我也急了,心想:“不就是個女人嘛,叫出來,搞不定拉倒!”

我開始約蓉姐出來,每次她一說不能出來赴約,我心反而一下輕鬆起來。過了幾天,渴想的厲害了,又恨自己不夠堅定果斷。終於,有一天傍晚,我打電話過去,蓉姐懶洋洋的聲音:“誰呀?”

我說:“蓉姐,是我。”

她說:“哦,是你呀,有什麼事麼?”

我先探情況:“你在幹嘛?”

她沉默半響,忽然有點調皮地:“洗澡!”

我叫:“哇!我從電話裡伸個腦袋過去看看。”

她吃吃笑:“看吧!讓你看個夠!”

我感覺下邊一下硬了,嚥了口唾沫,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弄了幾張演唱會票,今天晚上的,去不去?”其實我的確有幾張票,但已送人了。

她說:“算了,懶得動。”

我說:“別,我可費了老半天勁,剛剛才拿到。”心中打注意,她要是肯出來,馬上向朋友把票要回來,無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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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嗯――――――我老公不讓我出去